们的退路已断,想逃也来不及了。”
“豪格负责守卫辽阳,看似委以重任,却是陷其于死地。”刘兴祚嘿嘿笑了两声,说道:“他心里估计也明白,辽阳若失,即便逃回沉阳,恐怕也难逃多尔衮的惩治。”
“豪格是坚决反对北窜的奴酋之首,他不守辽阳,谁来守?”郭大靖鄙夷地说道:“自己把退路堵死,也只能把狗命丢在辽阳了。”
多尔衮虽然夺得了汗王之位,但根基并不稳固,也不敢独断专行,下达北迁的强令。
可这家伙倒也有些智谋,顺便把豪格等政敌置于前线,既抵挡东江军,又能起到削除异己的作用。
其实,这也是无奈之举。谁让他的威望不足,难以乾纲独断呢!
而放眼建虏目前的状况,那些能征惯战的奴酋,几乎已经死亡殆尽。最早的四大贝勒,死在辽东的阿敏,算是活得长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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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济尔哈朗、杜度等仅次于四大贝勒,且战功较大的,也基本上战死沙场。多尔衮三兄弟,还有豪格,已经算得上是老资格了。
至于代善的儿子巴喇玛和满达海,以及莽古尔泰之子迈达礼,都是年轻之辈,领军作战的谋略和经验,都显得甚是不足。
要兵缺兵,要将缺将,用风雨飘摇和垂死挣扎来形容后金,真的是一点都不过分。
况且,建虏内部的纷争依然没有因为形势的恶劣,而变得缓和,变得精诚团结、一致对外。尽管在表面上是如此,但各自的小心思还是影响到了战局的发展。
就在郭大靖召开军议,与众将布置完攻打辽阳的各项工作时,豪格在几位两黄旗的将领的陪伴下,正在辽阳城头瞭望着数里外东江军的大营。
“至少有五万人马,火炮的数量众多,独立的骑兵部队差不多是两万。”塔瞻接过前沿阵地的侦察报告,向着豪格汇报道:“目前敌人正在挖掘壕沟、加固营寨。”
豪格点了点头,沉声道:“郭大靖素以谨慎着称,大兵压境,还不忘做好本部的防护。”
虽然与预料的差不多,但也破灭了豪格与机动兵团联手,攻打敌人营寨的可能。对于火枪火炮的坚强防御,他也是心有余季。
伸手指了指远方的营寨,豪格继续说道:“只在一面安营,虽然有兵力不足的原因,可也能看出他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