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辽方略是否可行,并不困难。只要逐条细问,管保让袁崇焕不能自圆其说。
以辽人守辽土,是否意味着排斥外来将兵,只用辽东的土著军官和士兵?
以辽土养辽人,既不敢与建虏野战,如何保卫耕种的屯田,如何保证秋天的收获不被建虏抢去?
至于什么守为正、战为奇、款为旁,就更加虚得说不出具体要如何操作了。
可惜,崇祯未见袁崇焕之面,已经召其回京,并任命其为兵部尚书兼任右副都御史,督师蓟辽、兼督登莱、天津军务。
也就是说,还未到平台召见,还未听到“五年平辽”的煌煌大言,崇祯已经委以重任,倚其为辽东柱石了。
等到平台召见后,崇祯就只剩下赐尚方宝剑,以及蟒袍玉带、银币等物了。
用人如此草率,崇祯的幼稚和操切,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