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冷益远这些天心里一直很难受,被蔺君泽这么一问,满肚子的怨气就喷涌而出。
忍不住把他听来的事情原委都说了一遍,说到悲痛处,忍不住掉下泪来。
“怎么会这个样子?”蔺君泽大怒。“这江慕寒也忒不是东西!就算这里有隐情,跟真真表妹有何相干?男子汉大丈夫,却在这样的场合之下跟一个女子过不去,简直岂有此理?”
“可不是么?”冷益远也气呼呼的道:“要不是一时半会找不到这小子,我真想揍他一顿,让真真立刻跟他断个干干净净。我冷家虽然穷困潦倒,但也不受他这个窝囊气!”
“真真表妹怎么说?”蔺君泽沉声问道。
“你又不是不了解真真那人!”冷益远叹道:“她是绝不会在家里人跟前说这些苦难的事,就怕人替她担心。自我回家以来,就没有听她抱怨过,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过我看过了,她已经把嫁妆全部锁了起来。如此看来,这个事情只怕确凿无疑的。”冷益远心里满是酸楚。M.
“怎么会这样呢?舅舅做事,真是太不讲究了!”蔺君泽眉头紧锁。他在合阳县里待的时间有限,一般也不怎么跟杜家其他子弟怎么交流,居然没有听到这个消息。
“那真真表妹现在去跟舅舅理论,只怕是要吃亏了!”蔺君泽立刻站起来,“冷兄少陪了,我先回去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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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跟你一起去!”冷益远正发愁进不了杜家,有他带路,那就太好了。
杜良才这两天这有点烦恼呢!城里赵家的绸缎庄忽然异军突起,抢了杜家绸缎铺子不少生意。
虽然说绸缎生意不是杜家的主流,但莫名其妙就流失了一片客户,总是让人心里不爽。
再说,八月姐妹易嫁之事,还是让他的名誉上有了一定的损伤。这些日子跟人来往之际,还被人暗地讽刺。
不过这都是旁支末节,自己现在跟郡城通判做了亲家,自己的外甥又中了举,杜家的整体声势都在上扬中。
若是明年春天,蔺君泽再中了进士,那杜家就有了腾飞之像。就算有朝一日成为定州贺家那样的存在,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正想着怎么挽回绸缎生意,管家报说大小姐回来了。
杜良才一喜,“是蔷儿回来了?那卢女婿是不是也回来了?”
管家苦涩的笑了笑,“老爷,是真真小姐,不是蔷小姐!”
杜良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