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正为灾情头疼,我等站在了灾民这边就是站在了陛下这边,就是站在了朝廷这边,试问区区商贾,有何可惧?大可大声喝斥,只要我等不怕,奸商必惶恐臣服,此乃天威,可善御之!”
状元郎突然变得如此刚烈,太守有点惊着了,看着眼前这位毅然决然的眼神,与之对视了许久,忽拍案而起,“好!招呼上其他人,我们一起去找他们!”
匆匆准备了几人,一行快速出了府衙。
再见街头来来往往的灾民,马车内的太守放下了车窗帘子,感慨而叹,“也不知那位城外散财者是何人。”
陪坐的詹沐春沉声道:“是阿士衡!”
“阿士衡?哪个阿士衡?”太守错愕,疑问,“和你本届同科的那个?”
詹沐春点头,“正是!”
“嘶…”太守**气,一拳慢慢敲打着另一手的掌心,瞅着詹沐春琢磨,大概明白了这位状元郎的变化何来。
途中,太守又得禀报,城外的数百灾民又进城了。
详问才知,一群士子开始自发出钱,守在了城门外发钱,助灾民进城。
将来的后话便是至少上宛城的城墙下再无灾民身影,多活了很多性命……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就是孤身晃晃荡荡在水涝之地的庾庆真实写照。
他一个人如同疯了一般,不时在水里蹦蹦跳跳,不时捶胸顿足,又不时嚷天喊地,空旷天地没任何响应。
中间不知多少次失足掉落在了深水坑里,每回又都自己爬了起来。
关在罐子里的‘大头’好像有点受不了了,不知把头撞响了多少回,才终于换了庾庆开恩,打开了盖子放了它自由。
然而也没地方好去,到处是水涝,连个合适的落脚地方都难找,‘大头’只好落在了庾庆的马尾辫上。
庾庆的衣服是湿的,‘大头’其实不太喜欢水。
直到前方出现了一座地形起伏不定的山头时,一直念想着那失去的十六万两银子的庾庆才突然停步,怔神看着眼前的山头,愣着嘴。
那山头画面让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想起了连本带利赚回那十六万的办法!
忽又一声惊叫,“糟了!”
继而疯了似的,哗啦啦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