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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们所知,朝廷没钱了,为了搞钱救灾,把玄国公派来这边血洗了一遍,抄家抄了一大笔银子应付灾情,加上朝廷砸锅卖铁、拆东墙补西墙想尽办法挤出的两千万两银子,可是很神奇,划下来没多久就没了,钱呢?说是用完了!”
“有的是不怕死的人!朝廷也不敢让玄国公把那些上下其手的人都给杀光了,你看,怕玄国公再下狠手,又把玄国公给调回去了。”
砰!太守拍案怒斥,“朝廷大事是你们能妄议的吗?”
郑重警告也只换来四位族长的一脸讥讽而已,事情闹到这个地步,面子不面子的已经不重要了,只能是凭实力说话。
“说朝廷没钱,我们相信。说灾地官府没钱,我们也信。但有钱的人多的是,只不过大家都不敢捅破,你们为什么不找他们要钱,只敢来掏我们口袋,只敢来抠我们仓里的几粒粮,是要把我们逼的倾家荡产走上绝路吗?”
太守咬牙道:“如此说来,我只能是强行撬开诸位的粮仓了!”
“我们在上宛府多年,上上下下的事情我们这里是有一本帐的,牵连的人很多,也由不得谁想拿捏就能拿捏我们。”
“太守大人想强行撬开我们的仓库?可以!只不过要提醒太守大人一声,我们商行里也有些贵人入股,他们不松口,我们不敢开仓放粮,诸位大人大可以对我们用刑,大可以逼迫我们把那些贵人交代出来,只要你们敢!”
四大家族唇枪舌剑的一番言论令在场官员沉着一张脸不敢吭声。
詹沐春紧绷着腮帮子,呼吸凝重。
他前面的仓部杨主事道:“太守,城外都是被水浸泡过的泥涝,灾民除了一些山头和高地,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易生疾病,先打开城门,把人给放进来吧!”
太守还没回话,魏姓族长厉声道:“绝不可以!”
杨主事怒了,“你们既不开仓放粮,又不让灾民进城,和亲手杀了他们有什么区别?”
魏族长:“杨大人此言差矣,你可想过放灾民进城的后果?光府城之外,远远近近聚集的灾民便有十万之众,都是些饿疯了的人,为了吃的什么都干得出来,一旦进城,谁管的住?”
徐族长:“灾民只要一进城,立马就要抢吃的,府城内顷刻间便是一场浩劫,城内的人马是镇压不住的,届时你杨大人再多几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