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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品兰沉声道:“还用说么,那位二庄主逃进了密道,宁先生和陆星云母女追去了。”
这里话刚落,地洞里传来了动静,搞的几人迅速拿起武器警戒,庾庆手中的黄金戟分外显眼。
然冒头出来的却是陆星云母女,宁朝乙随后也出来了。
聂品兰见母女两个脸色不太好看,当即问道:“怎样?”
宁朝乙摇头,“这山庄里面的每条路都跟地道差不多,钻进去追到正路上去了,岔路又岔路的,我们也不熟悉地形,遇上岔路就犹豫一下,也不知被他跑哪去了,追丢了。”
追丢了都是其次的,这次轮到陆星云来质疑了,“聂品兰,你不是已经制住了他吗?为什么他还能像个没事人似的运功施法?”
提到这个,众人立马以狐疑目光盯向了聂品兰,人陆星云说的没错,也的确是可疑。
“我…”聂品兰凝噎,旋即叫屈,“我确实在他身上下了禁制,而且是下了好几重禁制,是把住了他的脉下禁制的,就算是个妖修也被制住了,谁知他突然就能跑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怀疑我跟他是一伙的,不会怀疑是我故意放了他吧?”
听她这么一解释,众人又有所思。
宁朝乙抬手打住,让不要争了,“这事确实蹊跷,你们也看到了,这位二庄主露了邪性,冒出了一身的邪气,明显和正常的人或妖不同。看样子,他之前不是不能逃,而是不想逃。”
南竹呲了呲牙道:“乖乖,这二庄主是趁机打入我们内部,是想趁机看看我们是什么情况,这是把我们的底给摸了。”
聂品兰惊疑,“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我亲眼看到陆星云一剑刺穿了他胸膛,伤成这样还能从宁先生手下逃掉,这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南竹点头,“确实不像正常人,确实透着邪性。”
陆星云忽冒出一句:“之前还怪我不该出手,看到了吧?若不是我出手刺他一剑,再让他继续潜伏下来,一旦被他突然出手,后果不堪设想。”
这话说的众人好无语,大家心里都清楚,你那哪是什么刺一剑的事,吴谢山若是不逃,你能只刺一剑就罢了?恐怕刺个七八十来剑都是有可能的,哪怕是死了都有可能被你剁开了。
然而毕竟是没发生的事情,众人都不好说什么,反正经由此事后,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