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一将无能累死三军,没练过武,也没学过兵法,让我带兵纯粹是拿将士的性命开玩笑。
您也该知道,若不是家里那两位逼迫,我都不会来东亭戍。”
王玄志的佩囊跟个百宝箱一样,从里面又拿了本册子出来丢给罗一,“以你的聪慧,理解兵法要意不算难事。难的是行军驻营的各种细小琐碎之事。
你把这个熟记于心,且无论何时都按着这个去做,就算是入门了。
练武这方面,你也不要着急,你年岁不算大,等身子骨硬实些再练也来得及。
军阵上的武艺与游侠不同,只讲熟练以及与袍泽间的进退有据。
而且已经为你特意挑了个教授你武艺之人,所以这些你都不用担忧。”
罗一没有翻看册子,而是递还到王玄志的面前,“真不是自谦,让我琢磨赚钱我肯定当仁不让,但让我领兵,真不是那块料。”
王玄志咂咂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行商与打仗其实没太大区别。
都是算计划算不划算,触类旁通,一买一卖你做得好,领兵同样能做好。
还有,你别拿后边兼任的那个录世参军不当回事,这是我力排众议给你安排的。
你可上心些,别给我丢人。”
王玄志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罗一真是有些头疼,轻叹一声道:“您这是在硬逼我啊。”
王玄志嘿然一笑,“你要这么想,那我不劝你了。你收拾收拾,去室韦那边子承父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