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的小路上。
一匹骏马正在小步疾跑。
马背上,曹斌把杜十娘搂在怀里,一声不吭,默默地控制着奔马。
杜十娘开始还泪流不止,等心境慢慢平复之后,就开始羞涩起来。
很快,骏马就回到了迎春院。
曹斌将杜十娘扶下马,就停住了脚步道:
“到了,你自己进去吧!”
杜十娘沉默了一下,见曹斌要骑马离开,连忙道:
“你放心,我知道公堂上该怎么说!”
说完,她转身向迎春院走去。
这时,老鸨正好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迎面出来。
她见杜十娘回来,登时发作起来,堵住了院门骂道:
“杜媺,你都已经赎身了还赖在院里,那两个开封府的差役每天堵在我的门口。”
“这还让我怎么做生意?”
“今晚更过分,你又引来了贼人,搅得院里不得安宁。”
“我求求你啦,不要逮着我一个人坑。”
杜十娘被老鸨堵住门口一阵奚落,脸上一阵青红交加,艰涩地说道:
“我这就离开,妈妈容我拿走随身衣物。”
听到这话,老鸨堵得更严实了,嘴如快枪一般说道:
“你有什么东西要拿,跟我说就是了,我让丫鬟给你取来。”
看她这样子,是铁了心不让杜十娘入内,唯恐她进去了,赖着不走。
杜十娘心里一阵苦涩,只觉得天地之大,再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落到如此人憎狗厌的地步。
这时,曹斌走了过来道:“你若是没有地方去,就跟我回府吧!”
杜十娘顿时心中一暖,点头应道:“恩!”
老鸨见到曹斌露面,顿时嘚瑟起来,讥讽道:
“这是曹小侯爷吧,平日里可没见你光临敝院,怎么现在要来讨好我这丫头?”
“另外,我再问一句,您还有家吗?还没把家产败干净?”
曹斌是东京城里有名的纨绔,花钱从不知道什么叫节省,这迎春院的老鸨赚不到他的钱,早就眼红很长时间了。
这次见他落难,忍不住就嘲讽起来。
这当然也不能怪曹斌,东京城的妓馆数以万计,他哪有时间全部逛一遍。
就算有那个时间,他也没有这个能力啊。
听到老鸨嘲讽,曹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