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琴啊,这世界上,除了我魏震岳,还有哪一个男人,值得你相信呢。”魏震岳无比得意起来。
在那一刻,他或许已经忘掉了割掉了耳朵的痛楚。
“震岳哥,天啦,你,你怎么那么卑鄙呀。以前,我听人说过,你魏震岳脚板上生疮,头顶上流脓,坏透了顶点,今天,我才知道,你比那些人说的,还要坏十倍百倍不止。”
“若瑾妹子,话可不能那么说,我可不是有意要听你们那些的。咱这左邻右舍的,再说,这屋子,一点也不隔音,要怪,也只有怪这设计地牢的。”
魏震岳得意到了极点。
刘若瑾却是说道,“震岳哥,你就做做好事,把你录的东西删除了吧,羞死人了。”
“你还知道羞死人啊。若瑾妹妹,这东西,我要是给你爸看了,你说,你好意思跟他们解释,说你们是被昆顿逼迫的吗?若瑾呀若瑾,蒂妮啊蒂妮,哈哈哈,你们全完了,全完了。”
“刚才,昆顿大帅,怎么就没有试一试,把你这头砍下来,看还能不能叫唤出声来。”
“嗬嗬,现在想我死,迟了,最多还有一天,我就可以坐在我们家的屋子里,喝着咖啡,听着小曲,哈哈哈。”魏震岳充满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