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丫头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哪里会觉得他们是拖油瓶,我是担心文夏自己想多了。”
赵老太没再多说什么,把赵则奎叫进屋里,交代了几句。
出了门的赵湘湘跟个无头苍蝇一般,赵文夏年纪不大,心思却不少,可能是体弱的原因,在村里也没有几个玩得好的。
现在人不见了,赵湘湘一时也不知该去哪找。
“湘丫头!”
赵湘湘一筹莫展之时,耳边忽然传来刘婶的声音,回头一看,果然是刘婶。
“婶子,您怎么在这里,不是说好了往外走的。”村里有些准备好的人家,已经上路,整个村的人都在往外走,这会儿刘婶却朝村里走,实在奇怪。
“湘丫头,你可是在找你弟弟?”
赵湘湘眼睛一亮,“婶子看到了?”
刘婶深深叹了口气,“你随我去看看吧。”
刘婶家。
赵湘湘一进门,就看见躺在板车上的文夏。
一旁的刘婶道,“本来我们家已经准备走了,我寻思让我儿去砍点树枝来备着,谁知他竟看到文夏……挂在树上,这孩子是怕拖累你们。”
赵湘湘看着昏迷不醒的文夏,心情复杂,“婶子,多谢你们救下文夏,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
刘婶连连摆手,“你这孩子说什么呢,谁看到不得搭把手。”
赵湘湘又说了许多感谢的话,随后将文夏唤醒,一同回了赵家。
半路上,赵文夏整个人无精打采,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赵湘湘见不得他这副模样,主动开口道,“你知不知道家里为了找你都忙疯了?”
这下,赵文夏的头埋的更低,“长姐,对不起。”
赵湘湘突然停下脚步,逼着赵文夏抬起头,“咱们一家人只要在一起,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花花都在努力活着,你有什么理由放弃?”
赵文夏面对她的质问,哑口无言。
“我知道,你大约是觉得自己身体不好,一起走只会连累大家。但是文夏,你真的一点用都没有吗?”赵湘湘的语气缓和几分。
“你心思细腻,娘不见了,你是第一个发现线索的。你还会写女工,花花的肚兜不就是你做的,做菜的活也也能上手一些,你根本不会拖累大家,反而非常有用!”
赵湘湘的话,就想一泓清泉,滋润了赵文夏干涸的信心,他忽然清晰的感到自己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