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怎么配跟您比呢?”小清立刻道,“夫人从不主动去害人,与她完全不同的。更何况,是东院那两个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您。”
她是绝对维护沈稚的,哪怕沈稚算计人,也有她自己的道理。
小清要做的,就是实行沈稚的命令。
沈稚从未想过要害谁,更没想过要与谁为敌。
可总有人将她视作眼中钉,肉中刺,让她不得安宁。
“不说这个了。”沈稚笑了笑,“今夜该谁当值?”
“紫苏跟青黛。”小清应道。
“那你便下去歇着吧。”沈稚道。
小清知道明儿一早要出大事,让她去休息,她也休息不好。
她给沈稚掖好被角,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去前院的人也很快回来了,一道回来的还有江羡。
他今夜喝的有些醉,浑身上下都是酒气。
沈稚闻不惯这些,吩咐了丫鬟去伺候着他沐浴更衣,待到身上酒气尽除后,才准许他**。ωωw.
江羡躺在外侧,原本清隽白净的脸庞上,此时泛着一抹红,还有一丝无奈。
想他堂堂诏狱指挥使,有朝一日还会被妻子勒令不洗干净不准**。
这若传去了诏狱,只怕是他们大牙都要笑掉。
“过年那日也不见你喝这么多酒。”沈稚眉头微皱,“今日喝这么多又是为何?”
江羡静默了片刻。
难道要他说,他猜不透沈稚的心,一时苦恼,才喝了这么些酒吗?
天生的骄傲让他说不出这种话。
尤其是还当着沈稚的面。
他合上眸,索性装睡着了。
沈稚很久都没听到他的声音,扭头看他,便见他已睡着了。
她轻轻撅了噘嘴,睡得可真快。
沈稚也不再说话,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阖眸睡去。
次日一大早,天还未亮,就听得外面异常嘈杂。
江羡睡的轻,外面响起脚步声时,他便已经醒了。
有人进了屋里来,却在帷帐外踌躇着要不要叫醒里面的人。
“何事?”江羡压低了嗓音,淡淡问道。
“侯爷……”外面是杜妈**声音,带着些许焦急,“三房那边出事了。”
江羡坐起身来,小心翼翼的,没有惊醒身边的沈稚。
他撩开帷帐,光线昏暗的屋内,他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