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问道。
“记不清了。”江羡道,“三哥醉的比我厉害,我回来时,他还在母亲那里睡着。”
“你们兄弟俩啊,真是。”沈稚无奈道,“大过年的喝成这样,接下来的几日走亲戚可怎么办?”
去了亲戚家,总归是要喝酒的,也不好推脱。
江羡笑笑,将她抱得更紧:“天色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沈稚也着实有些困,便没再说话。
等再次睁开眼时,外面天已大亮。
江羡还躺在她的身边,睡的正香。
沈稚倒有些躺不住了,腰酸的很。wap.bΙQμGètν.net
她轻轻叫来冬青,随后起身去梳洗。
坐在梳妆镜前挽发时,身后的冬青便说起昨夜的事。
沈稚倒是还不知道有这一茬,她无奈地道:“侯爷喝醉了酒啊,就像个孩子一样。”
“我还以为侯爷昨夜走后是去前院歇息了呢。”冬青笑道,“没成想他又回来了。”
沈稚昨夜睡前还想着,这次定然不能轻易原谅了他。
可他昨夜那举动,又着实是让沈稚气不起来。
她算是被他给拿捏住了。
…
初二这日江绍一家子便回去了,他们还要去走亲戚,忙都忙不过来。
沈稚自然也要回娘家,也去了一趟忠义侯府。
只可惜没撞上秦茵她们姐妹俩。
前来侯府拜年的人也不少,江羡整日忙着宴客,倒是比年前还要忙一些。
杨臻那里也有不少从书院赶来给他百年的。
这几日侯府可以说是门庭若市,连沈稚都不得清闲。
就这么应付了好几日以后,直到朝中局势严峻,官员全都自顾不暇时,侯府才逐渐冷清下来。
这个年一过,边关就出事了。
最先传来急报的是南疆。
这份急报原是过年前一日便送入京的,可即便是八百里加急,也在路上跑了好几日才进京。
过年期间,南疆率兵攻打边境城池,已一举夺下好几座。
此次袭击过于突然凶猛,又正值年关,边疆守卫松懈,没成想就被他们钻了空子。
据说陛下得知此事时,气得摔了杯子。
与此同时,西北与北境也传来军报。
几乎三处边关同时受袭,这在以前是前所未有之事。
事情传进沈稚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