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程,索性投向胡魏算了。
只是因为他已经不再担任大梁的高级军官,所以行夜司对徐廉的投奔就不是很热心。
给了徐廉一个秘密联络使的牌子,就把他晾在了庐州,当一个最普通的细作。
这可把徐廉气得够呛。
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欣然接受了这个位置。
因为他相信,只要是金子,到哪都会发光。
这不,发光的机会来了。
拓跋狐一直行踪不明,但徐廉却非常坚定的相信,拓跋狐就在淮西,甚至就是庐州,没有走远。
所以,他才找上了行夜司在庐州的接头人,告诉接头人,他要见拓跋狐。
拓跋狐却对徐廉并不感兴趣,这样的人,能有什么要事见自己?
何况,自己是什么身份,他徐廉又是什么身份。
自己岂是他想见就能见的!
“他没说,只说是很重要的事情,能帮助指挥使一雪前耻!”
密探小心翼翼的答道。
拓跋狐忽然来了兴趣,“这个人,有点意思,还能猜到我就在庐州?不简单嘛,就见见他吧,你找个机会,把他送来这里。”M.
“遵令!”
密探答道。
很快,在当天夜里,徐廉就从密道来到了拓跋狐的面前。
徐廉一见到拓跋狐,立刻就跪拜道:“行夜司……徐廉,见过指挥使。”
徐廉想了半天,都没找到一个符合自己身份的官职,干脆就略过了这一段,说了名字。
说到这,徐廉不由得暗暗叹气,想当初,自己是何等的威风八面,再看看现在,竟然成了一个最低级的细作,真是令人唏嘘命运的不公。
“你就是徐廉,你很聪明,竟然猜的到我就在庐州。”
拓跋狐审视徐廉道。
徐廉赶忙道:“我这纯属瞎猫碰上死耗子,瞎猜的。”
“嗯?”
拓跋狐脸色一沉,这厮是在讽刺自己是耗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随口一说,指挥使见谅!”
徐廉察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请罪。
拓跋狐摆摆手道:“算了,你特意来见我,所为何事?我的时间宝贵,如果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知道后果的!”
徐廉听了拓跋狐的话,点头哈腰道:“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求见指挥使,自然是有天大的事情要与指挥使您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