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息给压了下来,没有告诉中兴帝,担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但纸是包不住火的。
中兴帝还是通过自己的渠道,知道了消息。
对此中兴帝是极为不满的。
他知道吕直肯定早就获悉了情报,却没有第一时间告诉自己。M.
这同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冷淡他有关。
但身为臣子,不思报君报国,却总是对君王的决策指手画脚,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怎么能容忍吕直的专横!
“陛下!不知胡魏这次挂帅的将领是谁?”
冯安惴惴不安的问道。
中兴帝叹了口气道:“是宇文玄,孙玄的军队被收编了,花富春也倒向了胡魏,现在整个淮西,除了王然和他的五万人外,都是胡魏的走狗和人马!”
冯安、朱全等人面色苍白,天哪,算上孙玄、花富春的人,还有胡魏自己的军队,这该有多少人马!
王然能挡得住吗?
吕直看了眼众人,淡淡的开口道:“进攻淮西的胡魏军队,是宇文玄统领没错,但据臣的细作探知,这次在背地里谋划全局的人却是拓跋狐!”
“拓跋狐?是谁?”
冯安、朱全等几个年轻的大臣问道。
拓跋狐这个名字,对于很多年轻的梁人来说都没有听说过。
毕竟拓跋狐在最近几十年里,已经处于半退隐状态,且将心思都放在了特务事业上,不为人知,甚至是被世人淡忘,也不足为奇。
可是吕直、钟鸣,却对这个名字十分熟悉。
尤其是钟鸣。
当年北伐时,他和武帝最大的对手就是拓跋狐。
“拓跋狐,朕,听过这个名字,不是有传言说,他已经病死了吗?”
中兴帝的脸色有些惨然。
他年幼时在皇宫读书,经常听天授帝与大臣们提到这个名字,口中满是畏惧之情。
因此在他年幼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这老棒槌,命硬着呢。”
吕直摇了摇头。
中兴帝又问道:“他在背后布局谋夺淮西,是不是意味着淮西守不住了?”
“很难。”
吕直叹了口气。
听到吕直的话,很多人的脸色都变得惨白如雪。
钟鸣又道:“拓跋狐在胡魏,位高权重,且已经很多年没有参与战事了,这次到淮西布局,肯定是得到了宇文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