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道:“你太谨慎了,我都说了,钟帅与我是至交好友,有什么话大胆说,不用怕!老夫还不至于出卖你这个小娃娃。”
王然瞥了眼地图,咬了咬牙道:“若鄂王真的率军沿江东进,只需死守金陵即可,金陵有十万宿卫军,城内各府的衙役兵丁、以及青壮百姓,还可拼凑出数万人,只要守上十天半个月,并传令各地勤王,一面直捣荆州,一面围堵鄂王,则鄂王必定军心浮动,不攻自破!”
曹聪点点头,“若是金陵里有鄂王的内应,待鄂王大军兵临城下,替鄂王开门迎接,又该如何?”
王然道:“这下官就说不好了,真要有那么一天,相信皇城司一定能够及时抓住内应,断绝隐患。”
“呵,皇城司……”
曹聪摇摇头,显然对皇城司的印象并不好。
“坐!”
曹聪示意王然入座,他自己也坐在书桌前,并替王然斟茶。
这令王然十分受宠若惊,赶紧接过茶杯,“谢右相!”
曹聪道:“这次秦家指使码头罢工,影响十分恶劣,你可有对策?”
王然叹气道:“秦家势大,连京兆府的官差都被他们收买调走了,我现在就是一个光杆司令,今天去方山埭,还被那些工人围堵了!”
曹聪笑道:“秦家与左相等人联系紧密,你想硬碰硬,怕是有点难度。”
王然问道:“素闻右相运筹帷幄,能决胜千里,还请您指点迷津!”
曹聪道:“这样,我与百里家和孔家有点交情,我可以替你联系他们,只要他们同意复工,就能打破秦家的垄断。”
“如此就多谢右相了!”
王然欣喜道。
曹聪道:“秦家掌控一半的漕运,但还是贪心,不断抢夺百里家、孔家和图家的生意,想要独霸漕运,百里飞和孔白其实早就对秦家不满了,只是缺一个契机而已,只要有一个强有力的后盾,能顶得住秦家,他们就会和秦家斗到底!”M.
王然不解道:“这些漕运大佬的背后,不是都有各自的势力支持吗,怎么还怕秦家?”
曹聪道:“因为这些势力多方下注,无论是谁垄断漕运,最终对他们的利益都没有太大的影响。”
“秦滔近年来比较机灵,将盈利的大头全部拿出回馈给各大门阀、官员,换取他们对秦家挤占其他三家的默许。”
王然思索道:“右相的意思是只要我能抗衡秦家,他们就敢反击秦家?”
曹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