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信奉制衡之道,若是揪住此事,削弱我们的力量,势必会令曹聪的力量做大,所以说,陛下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柳安点头道:“不错,陛下最讨厌麻烦,他对近年来的平衡稳定,是很满意的,所以不会让人破坏这一切,明日早朝,我们以退为进,你们二位,要辞去尚书之位!”
孟士诚和时熙惊讶道:“我俩辞去尚书之位?这?”
柳安笑道:“曹聪肯定乘胜追击,痛打你们二人,若是陛下同意你俩引咎辞职,那曹聪岂不是会得逞,陛下又怎会让他如意?”ωωw.
“原来如此,多谢左相指点迷津!我俩知道怎么做了!”
孟士诚和时熙点头道。
秦滔道:“那我要怎么做?”
柳安笑道:“你就让他的那些船工、民夫罢工!漕运一旦停摆,货物无法来往,商人利益受损,必然有人会向陛下施压!”
秦滔笑道:“左相这招果然高!只是这王然,竟敢扣押我的儿子,若是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我们几家颜面何存?”
此言得到孟士诚和时熙的支持。
柳安想了想道:“此人不是骁勇善战吗,就把他打发去虔州如何?哪里山匪横行,蛮人盘踞,让他慢慢去折腾吧!”
“左相这招够狠!虔州瘴气弥漫,有他小子好受的!”
三人赞同道。
次日早朝。
左相柳安和右相曹聪,在金銮殿外相遇,两只老狐狸如同往常寒暄了几句。
不知道的人见了他俩,还以为他俩是感情深厚的老友。
然而恰恰相反,两人分属对立的阵营,注定了这一辈子都是死对头。
天授帝一如既往的闭目养神,让左相和右相两方人马狗咬狗。
在撕咬的差不多时,再出来和稀泥,选择一个中和的方案,平息两方的争端。
朝议尾声时,曹聪将昨日三个恶少冲击军营的事情挑了出来,随即右相**开始穷追猛打。
要求陛下严惩三个恶少及恶少背后的势力。
天授帝早就从皇城司哪里得到了禀报,心中已有了对此事的处置方案。
见右相等人斗志昂扬,孟士诚和时熙赶紧出列下跪,声泪俱下,表示自己教子无方,请求陛下责罚。
正如柳安所料,天授帝并无惩罚二人的打算。
反而安慰二人不必自责,并命人持谕去军营,命王然释放秦滔、孟玉成和时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