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去的!”
老六捂着开花的**,一瘸一拐的走出军营。
接着,王然又问道:“这秦家是谁,你还没回答。”
史坚道:“秦家,他们可是金陵一霸,金陵的漕运码头,至少有一半都归他们管,朝廷有很多大佬都是他们的靠山!”
“这秦家都这么厉害了,他下面的管事,怎么还干这些勾当?”
王然纳闷道。
史坚道:“他们本就是靠敲诈勒索,黑吃黑起家的,上行下效,有什么好奇怪的。”
“看来你们这种事没少干,说说,你们都勒索过谁?”
王然冷笑道。
史坚自豪道:“凡是那些外地来的客商,述职的官员,就没我们没敲诈过的,像您这样的武将,也有不少,但他们大多都是选择给钱,息事宁人。”
“有句老话怎么说的,雁过拔毛!只要是经我们手的,铁公鸡都得给它薅秃了!”
王然:“……”
窥一斑而见全豹,这金陵官场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京都尚且如此,其他地方,就更不用提了。
官逼民反,淮西的匪患虽然平定,但这平静的海面下,仍是暗流涌动。
大梁若是再不改变,改朝换代,就是朝夕之间的事。
等到快要天黑时,老六领着纪泰等人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见这史坚还算信守诺言,王然也不想为难他。
就命人将他们都放了。
霍胜笑着对纪泰、罗广白、王贤等人道:“吆,这不是纪爷、罗爷……吗,这秦淮河的娘们可好耍啊?”
“滚!”
几人鼻青脸肿,单膝跪在王然面前:“我等给指挥使丢脸了,请指挥使责罚!”
“那个龟公,把你们几个打成这样的?”
王然问道。
“我们根本就没打那个龟公,是那些官差不分青红皂白,就毒打我们!”M.
几人辩解道。
“好了,吃一堑长一智,这金陵的水太深了,你们把握不住。”
王然没惩罚的意思,安慰了几句,就让他们回去休息了。
次日,王然只带了霍胜和刘木兰,去兵部交接手续。
进城时,因为王然有证明文书,城门官没敢索要入城费,直接放行了。
街道虽然繁华,但王然却提不起一点兴趣观看。
这与后世的魔都、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