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陈年老帐,亏空之类的全都算在了他的头上!”
“何贄在朝中没有靠山,所以很轻松的就被拉下马来!”
“私盐?”
王然有些头疼。
国家的主要收入来源之一就是盐税。
禁止私盐,打击私盐,一直都是朝廷的重中之重。
所以,敢走私私盐的,都是在朝中有能量的。
没两把刷子,他们也不敢贩卖私盐。
何贄倒好,上来就要捅他们的命根子。
换谁也不能答应。
罗广白好心提醒道:“指挥使,我们是武将,这文官体系的勾心斗角,利益纷争,根本不是我们能插手的,我们还是别管了!”
王然摸着下巴道:“此事有点意思,何贄现在被关在哪里?你去查查,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见到他!”
罗广白无奈道:“遵命!”
王然随即又去见钟鸣。
“私盐?”
”不错,盐铁司大使何贄,与我交情匪浅,他这次被栽赃陷害,我想救他!”
“你可知这背后牵连了多少人的钱袋子,你不怕得罪他们?”
“怕,但我还是想救何贄。”
“……”
钟鸣盯着王然半天,“好,不愧是老夫的弟子,重情重义,那老夫就帮你一次。”
当夜,钟鸣就给与他关系密切的吕直飞鸽传书。
第二天一早,罗广白顶着黑眼圈出现在王然的门口。
憔悴的模样,吓了王然一跳。
罗广白道:“人关在盐铁司的大牢里,即日就要押送金陵,盐铁司的大牢里,有一个曾是我的同僚,指挥使要是想见何贄,今晚就可以。”
“很好,你替我安排一下。”
王然点头道。
……
大牢里,何贄披头散发,形如枯槁,双眼无神。
“老何,有人来看你了!”
狱卒拍着牢门,喊道。
转身又对王然道:“有话快点说,万一上头来人查,我担当不起!”
“明白,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说着,王然掏出一块银锭,塞给狱卒。
狱卒没有客气,将银锭踹进怀里。
“阿然?”
何贄一眼就认出了王然,激动的爬到牢门前。
“何大人,多日不见,你怎么落到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