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
容元仪看似生气,但语气却非常柔和:“老夫不过一介残躯,哪里当得起诸位这么大的阵仗?”
“老父母是我大梁的青天大老爷,我们是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您来啊!”
李允和一众官吏拍马屁道。
容元仪摆手道:“老夫风烛残年,算的了什么青天大老爷,不过是来淮西发挥预热罢了!”
他笑眯眯的说着,眼神却暼向钟鸣等人。
作为钟鸣的老对手,他一眼就认出了钟鸣。
在朝廷的较量中,容元仪多次都被钟鸣击败。
可这一次,他容元仪占据上风。
他钟鸣再怎么了不起,以后也得看他的脸色。
钟鸣向众人说道:“下马吧,免得人家说我们没有礼数。”
“遵命!”
众人说道,纷纷翻身下马。
然而容元仪连睬都没有睬钟鸣一眼,同一众官员寒暄过后,就簇拥着进了庐州城。
这让钟鸣无比的尴尬。
这老棒槌,给脸不要脸?
晚宴设在庐州最豪华奢侈的酒楼,明珠阁。
淮西八府的官吏、乡绅,凡是有头有脸的都来了。
容元仪如同众星捧月般,坐在主位,面对一众官吏的敬酒,笑得菊花灿烂。
他在金陵坐了多年的冷板凳,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这么热情的招呼。
这种感觉,太爽了!
钟鸣、王然等人也到了明珠阁。
本来看容元仪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钟鸣都想打道回府。
可一想到容元仪拿捏了镇西军的命脉,钟鸣就只能妥协。
酒过三巡,容元仪才想到了钟鸣,端着酒杯,志满意得来到钟鸣面前:“这不是老钟吗,恕我眼拙,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你啊,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钟鸣冷冷的说道:“我也没认出你,你现在是淮西八府巡抚,贵人多忘事,认不出我,没什么好奇怪的!”
两人针锋相对,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火药味。
李允等文官,自然是向着容元仪。
毕竟以后容元仪才是他们的直系领导。
所以对待钟鸣等人的态度相当冷淡。
生怕惹得容元仪不高兴。
容元仪道:“近年来天灾人祸,国库空虚,拨给镇西军的军饷,将会削减三成,且要拖延三个月!”
“什么?削减三成?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