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一舟望着远处严阵以待的官兵,摇头道:“不可!一旦打开城门,朝廷的狗贼就会顺势杀进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
宋雄摊手道。
赖一舟揪着下巴的胡须道:“等,等到明天,让官兵们杀!每杀一批人,他们就会得到一批人的仇恨!”
“可将士们今天若是逃了?怎么办?”
宋雄担心道。
赖一舟神色淡漠道:“从现在起,将亲人皆在城外的将士,全部撤回营中,换成无亲无故,或是亲人不在城外的将士,只要有人敢逃,立刻军法处置!”
刘木兰挑眉道:“这么做岂不是叫将士们心寒,若是引起他们暴动该当如何?”
赖一舟瞥了眼刘木兰:“做大事者,当心狠手辣!谁敢暴动,就杀谁!”
刘木兰怒道:“我们是义军,造反就是为了让大家都有口饭吃,就是为了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如果同朝廷的狗贼一样冷血无情,那我们起义的意义在哪里?”
“我们所做的是为了天下人,而不是一小部分人,倘若牺牲一小部分人,而能拯救天下人,那这么做就有意义!”
赖一舟冷笑道。
刘木兰被赖一舟怼的七窍生烟,她愤恨的跺了跺脚,转身离去。
望着刘木兰离去的背影,赖一舟的眼中掠过一丝垂涎之色
宋雄此刻已经方寸大乱,只能按照赖一舟的话照做。
赖一舟安抚宋雄道:“天王不必太多虑,我们一定能够扭转乾坤,击败官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