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微亮,王然等人就已经全部集结。
霍胜和王贤打着哈欠,**眼睛,自打他们投军以来,就在不停的赶路。
身后的牛五,眼神死死的盯着王然,露出怨毒的目光。
因为王然,自己的鼻子塌了,算是毁了容,这对他来说,就是奇耻大辱。
旁边的两队,牛二和毛德时不时的瞥一眼王然,也是一脸的嫉恨。
王然却压根没将这几个跳梁小丑放在心上,他现在只在意即将到来的水战。
邹赞骑着匹白马,神情凝重的走到他们面前,扬鞭道:“出发!”
他们要在午时赶到鹊渚,昨夜从鹊渚传来最新军情,叶孝海奇袭鹊渚,将鹊渚的码头和停泊的船只全部烧毁,徐廉被吓得落荒而逃,二千多人马又被叶孝海斩杀过半。
这一战,几乎吓破了徐廉的胆子。
钟鸣接到战报,气的恨不得一刀剐了徐廉。
两战两败,损兵折将,这样的人就应该以军法处置。
偏偏徐廉背后的靠山是孙氏,钟鸣不愿得罪孙氏,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
邹赞在通往鹊渚的必经之路上遇到了徐廉,徐廉率领一众残兵败将,正在埋锅做饭,昨夜吓得他们不轻,早饭到现在才吃。
邹赞连忙下马询问徐廉情况,徐廉一脸惭愧,指着鹊渚道:“叶孝海已经退走了,但是鹊渚的码头毁了,而且还没有船只,我们想要消灭叶孝海,难了!”
邹赞道:“钟帅下了军令,命我等无论如何,一定要在一个月内消灭叶孝海。”
“一个月?”
徐廉吃惊道:“钟帅开玩笑吧,现在我们要船没船,要兵没兵,怎么打的了叶孝海!”
邹赞道:“我带了两千人,加上徐帅的兵马,勉强够了。”
“至于船只,巢湖周围的渔船有不少,我们可以向他们征集。”
徐廉摇头道:“渔船又小又破,根本不适合作战,再说,你带的这些兵马,精通水性吗?”
邹赞信心十足:“用兵之道,在于出奇制胜,叶孝海觉得我们现在无法进攻他们,所以,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徐廉已提前得知了钟鸣的意思,现在由邹赞负责指挥,他配合即可。
但他怎么说也是副帅,若是让邹赞成功消灭了叶孝海,就算也能分他一半功劳,可他的脸怎么挂的住?
徐廉皮笑肉不笑道:“行,你在水战方面经验比我多,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