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给予了极大的精神鼓舞。
反观扬州军将士,萧蚩不在,聂正渤又挑不起这个大梁,以至于岸边结成的防线,在瞬间就被击溃。
这支西门欢精心挑选而出的扬州军精锐,此刻就如同一只只丧家之犬,慌不择路的四处逃窜。
任凭西门欢如何呵斥,都无济于事。
聂正渤见形势不妙,第一时间就遁走了。
西门欢见无法遏制淮军的登陆,最终只能仰天长叹。
“天意啊!”
“这都是天意啊!”
“军师,你要做什么?”
“你不要拦我,我没脸回去见殿下,更不能做一个阶下囚,一死了之,才是我最好的结局!”
西门欢打算拔剑自刎,但是却被旁边的亲兵阻拦。
“军师,顺应时势,才是英雄所为啊!萧氏无道,所以失去社稷乃是大势所趋,殿下他如今沉迷女色,不顾霸业,也是天意如此,你有一身才华,如果就这样死了,才是真的可惜啊!”
亲兵劝道,“您应该留着有用之身,造福百姓,才是正途啊!如此,方可青史留名,否则,您在史书之中,就是逆贼啊!”
“你这是歪理!难道非要我当一个叛主之臣,才能青史留名,那我宁可不要!”
西门欢怒道。
“军师,你三思啊!”
亲兵又道。
“我三思个屁!你一定是王然的细作,在这里妖言惑众,蛊惑人心!我杀了你!”
西门欢气道。
“军师,你说对了,我是镇抚司白户,尤邕!”
一直苦劝西门欢投降的亲兵,突然亮明身份道。
“……”
西门欢瞬间懵了。
“你是什么时候潜伏到我身边的?”
西门欢问道。
“一年之前,我奉镇抚司戴指挥使之命,潜伏到军师身边,为的就是规劝军师弃暗投明,不要做傻事!”
尤邕一脸真诚的说道。
“你!”
西门欢指着尤邕,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给我杀了这个敌特!”
西门欢恼怒道。
“军师!认命吧!”
“我们对抗不了朝廷的,不如投降算了!”
其他的亲兵们听到尤邕是镇抚司细作,又听西门欢说要杀了尤邕,于是立即劝说道。
“你们都想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