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切不可上当啊!”
萧蚩见西门欢还是不信,也是无奈。
他知道西门欢对泰山会颇有意见,于是不再解释,“好了,西门,这一仗,我是非打不可,你不要再劝了,如果你愿意帮助我制定出兵方案,就留下来,不愿意,就回城里打理政务。”
西门欢顿时哑然。
“殿下……”
西门欢忽然跪拜在地,泣不成声。
一些将领见状,也学西门欢跪拜在地。
本来是出兵会议,现在变成了煽情大会,萧蚩气的脸色铁青。
他干脆一挥手,直接命人将西门欢还有一些将领,全都架了出去。
“殿下,你今日若是不听我之言,来日必将后悔啊!可怜扬州十万儿郎,都将因此命丧黄泉啊!”
被拖出去的西门欢仍在咆哮。
“聒噪!”
萧蚩猛拍桌案。
曾几何时,他与西门欢是多好的一对的搭档。
一个出谋划策,一个冲锋陷阵。
如今却已形容陌路。
真是令人痛心!
萧蚩冷静下来之后,随即看向地图,指着淮西道:“淮西之地,是王然的根基,如果选择进攻淮西,王然必定全力来救,如此一来,我就将与王然的主力决战,因此,选择淮西为进攻目标,乃下下之策!”
“而新吴,与金陵距离较近,如果攻打新吴,王然能快速对我军进行围堵,从而与我军决战,这也是不明智之举,我们此次进攻王然,当避免与王然的主力决战,所以,我选择临安,此次出兵,当以吞并沈阀为主要任务。”
众将闻言,顿时感觉轻松了很多。
只要不与王然的主力决战,那就算捡回了一条命。
聂正渤皱眉道:“如果我们进攻临安,那我们的主力南下,后方空虚,王然会不会趁虚而入,进攻我们的扬州和姑苏?断我们的后路?”
萧蚩笑道:“问得好,一来,我们需等泰山会的大军北上,与王然真的打起来才能动手,二来,区区一个临安,根本用不了押上全部兵马,我打算派人假扮我,打着本殿下的旗号进攻临安,而我则在姑苏坐镇,只要王然派兵切断我军退路,我就予以痛击!”
“殿下运筹帷幄,此战必胜!”
聂正渤溜须拍马道。
众将见状,也纷纷拍起了萧蚩的马屁。
萧蚩笑道:“早前你们这些人,还一个个的劝我不要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