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鲲立刻纠正道:“兄长,丞相的名讳,还是不要随便直呼,至于家奴,千万不要再说了,否则叫丞相知道了,我们谢家就完了!” 谢鲧却是无所谓的摆手道:“他远在金陵,又怎么会知道我在这说的话,尤其是在场的都是我谢家的心腹,二弟,你真是越来越胆小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