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侯的怒喝。
长宁侯转头,只见朱氏哭啼啼的扑过来,跪倒在他脚下。
“公爹啊,儿媳求您了,求您别再为难大姑娘和二公子了。
您和夫人日日在家闹,一个怕二公子要爵位,一个怕大姑娘要回先夫人的嫁妆。
日日这般挤兑大姑娘和二公子,可让大姑娘如何给夫君治病啊?
再这般下去,儿媳都没脸求大姑娘给夫君治病了。”
朱氏一身素衣,哭得情深意切。
周围的人一片哗然。
“竟然还占了先夫人的嫁妆,高门大户原来也这般龌龊。”
“简直恶毒,占了人家**嫁妆,还要苛待人家留下的子女。”
朱氏突如其来的哭喊简直将长宁侯气厥过去。
“混账,谁让你出来胡说的?”
朱氏满脸大义,“公爹,儿媳不能不说了,求公爹饶了大姑娘和二公子吧。”
沈珏磕头,“父亲,儿子求您了。”
长宁侯气得浑身发抖,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只觉得耳边嗡嗡嗡的难受,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噗一声,吐出一口血,一头栽倒在地上。
沈清欢冷眼看着下人将长宁侯拖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wap.bΙQμGètν.net
这只是开始而已,希望后面的招数,长宁侯能接得住。
京兆府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京城。
当天下午,宝庆帝案头就堆满了厚厚一摞弹劾长宁侯的奏折。
同时,还有人为沈清欢和沈珏姐弟俩叫屈,请宝庆帝批准沈珏袭爵的奏折。
宝庆帝被催的没办法,只得准了。
于是,长宁侯醒来就立刻接到了让沈珏袭爵的圣旨。
他强撑着接了圣旨,喉头一阵腥甜,吐出一口血又晕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小陈氏趴在床前哭得眼睛都肿了,看到他醒了,一把扑过来。
“侯爷你可算是醒了,延儿,延儿他要不行了啊。”
长宁侯惊得一下坐起来,大脑一阵晕眩,令他险些又栽倒在地。
“快,扶我去看看。”
小陈氏扶着长宁侯赶到沈延的院子。
沈延躺在床上,身上几乎布满了疙瘩,有的结痂,有的还在流脓,掺杂在一起,十分恐怖。
他疼得几乎失去了意识,看到长宁侯过来,眼中流露出强烈的渴望,还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