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绎笑了,“放心,我不会做出逼宫,弑父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怎么?难道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会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
沈清欢松了口气,“没,我也觉得你不是那种人。”
萧绎低头,看着她的目光灼热,“多谢欢欢的信任。”
他的头颅轻轻靠了过来。
沈清欢身子微微一颤,但也没拒绝。
萧绎嘴唇落在了她的眉心处,温热的触感从她眉间逐渐蔓延开来,她的整张脸颊都滚烫起来。
“夜深了,睡吧,晚安。”
萧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沈清欢干巴巴的哦了一声,僵硬着身子躺在了床的最里面。
此时此刻她非常庆幸自己身边躺着睡熟的糖豆,不然她觉得萧绎一定会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她有些懊恼的咬着嘴唇,一把扯过被子盖过头顶。
上次在无殇门,她照顾发烧的萧绎时,萧绎迷糊的时候也曾亲过她。
那时候她觉得迷糊,也心跳加速,但却远远没有此刻这种心跳中又带着甜蜜喜悦,忍不住想翘起嘴角的感受。
沈清欢闭上眼睛,无声的叹了口气。
她知道自己原本在心底对萧绎树的那条防线越来越低了。
这可怎么办?难道要就此沦陷了?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天亮,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人。
萧绎什么时候带着糖豆离开的,她竟然没有察觉。
沈清欢坐在床上,看着身边微微塌陷的床铺,伸手摸了下,上面还有一层浅浅的余温,猜测父子俩应该是刚离开不久。
她坐着发了会呆,想起萧绎昨晚说的话,恍惚了一会儿才起床收拾了去看她负责医治的患者。
第二轮比试,每个大夫负责医治两名患者,以十天为限,要记录所有患者的脉案以及服药后的变化。
十天后依据患者康复的情况来判定哪家医馆的药更有效。
所有的患者都是惠民药局在民间收治的,家境贫穷的肺痨患者,症状基本都是一样的严重。
沈清欢负责的两名患者,一个叫陈老实,五十出头,另外一个叫李二强,今年才刚四十岁。
两人都是在京城附近的矿山上采过矿,出过苦力的,自从患了病,因为吃药用光了家里的积蓄,眼见家里穷的揭不开锅,就报名来惠民药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