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主任也是呵呵了。
随后他又继续观察。
老村长继续干活。
他仔细一看,发现这位老先生的确身体很强壮。
一个人一口气儿除草整整是三亩地。
一上午。
这效率卡卡的。
干活时,老村长还真以为这老先生是在写作呢。
不时的还探头问问:「您在写什么?」
他说:「我在写诗啊。」
「写诗啊,那什么诗啊,能给我念一念吗?」
「啊,我说啊,这个诗其实就是写的给您的。」老主任笑道。
「哈哈哈,写我的,怎么写的,快念念。」
「一个老农正在田间耕作/他虽然52,但看起来只有25,啊啊啊……」
「他一口气/耕了三亩地。」
「不是十亩,也不是一亩,而是三亩地。」
「他耕了一亩地,又耕了一亩地。」
村长听了很震撼。
他说:「你眼瞎啊,我是在除草,不是在
耕地。」
「写作允许合理的夸张与虚构的。」老主任笑嘻嘻道。
「呃,那这诗我也能写啊。」老村长灵机一动。
「你也会写,那你写写看。」老主任震惊了。
他刚刚纯粹就是瞎扯澹的。
不过也是看过一些诗歌,所以模彷了一点。
但模彷的不像。
老村长说道:「写就写啊。」
「有了。」
「一个城里老先生过来写作/啊啊啊。」
「他虽然长得老,但他写得也少啊。」
「他虽然写了一整天,但他只写了三行字。」
「他写得不是十行,也不是八行,就是三行。」
「好家伙,你这诗很好,不过写错数了,我写的是四行。」老主任纠正道。
他是写了很少很少的东西。
问题是想写多,就写成病例了……
曾几何时,他从一个大学时代文采飞扬的年轻诗人,变成了只会写病例的老棒子。
主任明白。
身为一个带头的,老村长也不是这么简单的。
至少对方大概看出来了。
自己是个冒牌作家。
所以这个看人的功底还是很强悍的。
应该是在战乱时代历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