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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皮等车夫走后,立马换了一副嘴脸,他心里有了个大胆而狠毒的想法。
探查暗访了十来天,贺友臣依旧是一无所获。
秦长义的家门口,隔三差五的有人经过,可每次人都不一样。
而且这些人表现很正常,没有任何的小动作,穿着又很普通,一副下人的模样。
这让贺友臣有点吃不消,天天蹲在小竹林里面,夏天蚊虫又多,而且旁边还是茅厕。
有一天晚上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咬了一口,身上又疼又痒,直接从竹林里跑了出来。
把一个刚从茅房里出来的小厮下了一跳。
这小厮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骂骂咧咧的看着贺友臣。ωωw.
“我说老家伙,看你穿的人模人样的,躲在茅房边上干什么?你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么?”
贺友臣一听,老脸一红,一边抓痒,一边还嘴。
“有你个大嘴巴子!我看你在里面一直不出来,我只好在边上的小竹林里解决了!”
那小厮一听,也懒得继续说下去,自顾自的走了。
贺友臣也急忙的回了客栈,叫小二烧水给自己沐浴。
巧的是,这蹲茅房的小厮正是车夫小**朋友,本来小马是让他白天来的,结果此人好酒,喝多了,睡到晚上才起来。
拿了钱,总得做事。
这小厮酒醒了以后,来到了秦长义家门口,结果又闹了肚子,这才去的茅房。
撞见了贺友臣。
这个情况被车夫小马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李三皮,李三皮一听描述,就知道是贺友臣。
贺友臣这么做,应该就是对秦家突然能出现勾调酒的事情产生了怀疑。
再加上前几日自己冒险经过秦长义家里,可能被认了出来。
自己已经消失很久了,虽然上次留过言,但也过去了两个月,他们是不是已经怀疑上自己了。
李三皮先是让车夫小马继续打探消息,自己则是赶紧从房间的盒子里拿出了黄金兑票。
整整八十万两,按照大宋的计量单位来计算,整整五万斤的黄金,他一个人根本就搬不走。他一次最多弄个一百斤走不得了,就是每天都来运,那都得搬运一年多。
“没想到啊,没想到!赚了这么多钱,竟然带不走!可笑至极!”
秦长义每次兑换黄金,都是用马车拉的,而且是一点一点的往老曹那边运。
李三皮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