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的酿酒,但总不能偷偷的购粮吧。”
“所以呢?”
“所以我怀疑你们的酒也是来路不正,至少不是自己酿造的!”
贺友臣没想到李福定竟然回去调查他们的购粮记录,不过大宋律令也没有规定说不买粮不能酿酒。
可如果你不买粮食,又说酒是自己酿造的,这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关键是秦长义一时半会又不在这里,他也没法解释,但他知道,这个场合他一定不能松口,否则就是认怂。
“呵呵,李二爷,这些事情并不是我们降价的理由,还是那句话一百一十文,同意你就给钱,不同意也没关系,这买卖就不做了。”
李福定皱着眉头,言语中满是不高兴,“你这么说不合适吧,我们可是去官府签了合作文书的。”
贺友臣哈哈大笑,“麻烦您自己仔细看看,文书里面只是约定了我给你们供货,你们提供运输,而且利润是四六分,并没有说我们要供多少货给你们。”
李福定和大夫人也是愣了一下,他没想贺友臣也是一个千年的老狐狸,贺家上百年的经验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当初在官府签订合同文书的时候,贺友臣就已经考虑到了这些问题,所以很多条款都是模棱两可的。
只有分成是最清晰的,秦长义四成,李家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