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每次我们查到一点点,就断了!”
“咳咳,圣上,注意一下言辞。”,八贤王提醒仁宗注意形象。
“八叔,我甚至有的时候怀疑,这秦家背后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伙人,不过这伙人背后若是没有高人撑腰,不可能怎么嚣张。”
八贤王对于仁宗所言,也是倍感无奈,他们不是没查过,但每次查到一点线索就死人,小到衙役,大到知州。
这还是外放的官,在汴京里面,那就更加举步维艰了,不仅查案的阻力巨大,甚至有些时候还没开始查,仁宗派去查案的人总会莫名其妙的死亡或者消失。
甚至有一次八贤王亲自去查一个很小的线索,也是被小小的警告了一次:八贤王拉车的六匹马,全部中毒死了。
而且这六匹马都是仁宗御赐的,这次下毒事件还查不出来,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既然在官员中这么难查,我们不如先变个思路,先把一些赚钱的活给拿回来!”
“八叔不瞒您说,我也是这个意思。可是苦于这么十几年都没有一个合适的人,你目标又太大,容易被人盯上。”
两个人一合计,秦长义似乎正好合适,因为他们确实上上下下查了好久,这秦长义似乎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他和秦家没有瓜葛,和那些明面上的保守派也没有什么联系,巧的是他和八贤王底下的两个管家都有接触,而且相处的都很好。
那他们就抓住了这一点,打算通过八贤王这条线,来拉拢秦长义,可他们不好直接的这么做,不然很容易被别人知晓。
到时候以秦长义现在的实力,估计分分钟会被搞死。
“我们当然不能太直接了,我有两个方法,你看行不行?”
仁宗马上就想到了两个点子,八贤王静坐在一旁,侧耳倾听。
“如此,如此,如此!你看如何?”
八贤王面无表情,许久之后,慢慢的坐回了位置上,端起了已经凉了的茶一饮而尽。
“行吧,目前只能这么做,需不需要把秦长义喊来觐见?”
仁宗轻摇龙头,“为了他的安全,以后再说吧,就连你的两个典当行跟他做生意也要小心,不要被其他人察觉。”
仁宗和八贤王一直在殿内聊天,可急坏了殿外的一些内侍,眼见天色越来越晚,其中一个大胆的内侍敲了敲门。
“圣上,已经是快到酉时了,一会就要用晚膳了,请问需要准备八王爷的么?”
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