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大概的解释了一下。
其实这些州府的大人们为什么不怕,那也是因为每两年给官仓换新粮的时候,那都是从本地先收新粮。收新粮的时候,粮仓里同时会清理旧粮,一旦新粮收完了,就必须立即入仓,旧粮才能被拉走。
也就是说,秦家虽然拿到了川路地区的粮引,可川路地区大大小小有三十几个州府。
秦家不可能有这么多人力亲自到本地来收新粮,贺家也是一样,除了渝州和益州以外,其他所有的地方都是只派两三个人去当监工。
主要还是依靠当地的老板姓来收取新粮和运送旧粮,所以根本就谈不上什么秦家卡新粮入仓这个事情。
“那你们当时怎么赚钱的啊?”
贺友臣嘿嘿一笑,神秘的说,“这可是秘密,说出去会死很多人的,虽然我现在不做了,但也不能乱说。”
秦长义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是不是啊?做个粮食生意而已,还能死人啊?”
贺友臣起身看了看楼下,然后走到秦长义身边,用非常低沉的声音,说了几句话。
“我只说一点,除了汴京附近的几个大粮仓,还有前线的粮仓中全是合格的一等米以外,整个大宋的粮仓中,七成都是三等米,还有二成是二等米,最后一成一等米就是为了应付检查的。”
秦长义听完也是明白了其中的奥秘,同时也是鄙视的看着贺友臣。
“你也别这么看我,我当时也是就负责川路地区和部分汴京的粮食运输,全大宋像我贺家一样的商家数不胜数。”
“我很奇怪啊,那多出来的一等米与二等米都去哪里了?”
贺友臣摇了摇头,不肯说,秦长义怎么追问他都不说。
“长义啊,不是我不肯说,是因为这个牵扯的太大了,粮食乃国之根本,我只能说我作为粮食商人,我没有把一粒大米卖出过大宋。”
“什么?你的意思是?”
贺友臣连忙把食指放在口边,“嘘!不要说了!这个东西牵扯甚广,你知道了太多不好。”
秦长义听贺友臣这么一说,心里大概也明白了些许:有些人不仅贪污了好的粮食,甚至把这些粮食贩卖到了大宋以外的国家。
看来像夏老黑一样的细作有很多啊,怪不得这些国家虽然被大宋揍得鼻青脸肿,但过几年似乎又缓过劲了。
“那你说,这次官家为什么会发动这么大的军事行动?可我也没看到大量的军队集结啊?”ωω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