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粉、干货、各类粮食杂货都卖。
说起来这家铺子的掌柜也姓贺,说与贺家有关系吧,似乎又没有关系,他们家祖上都是一个村的,据说是好几代之前比较亲。
后来慢慢的疏远了,连个远房亲戚都算不上,顶多算一个村子的,住的还不挨着。
贺友臣当时也是念及祖上的旧情,都是姓贺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结果这家掌柜的还挺争气,从一个贩夫走卒,推车沿街叫卖的人,做到了现在又四间铺子的大掌柜。
“贺浪,你今天必须给个准话了,不然你这生意怕是做不下去了。”,秦二狗忌惮一街之隔的三多巷,暂时没有动武。
“秦管家,您这不是把我往死里逼么?”,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跪在了秦二狗身边。ωωw.
“你放屁,我好好的跟你商量事情,又没打你,又没骂你,最出格的也就是刚才的话语稍微威胁了你一点,你在这给我演什么呢?”
秦二狗气不打一出来,好人倒是先让这糟老头子做了。
“你说,我这四间铺子,虽然在这个地段,但好歹也是做了二十几年的老铺子了,周边的街坊邻居都来我这,三多巷的兄弟姐妹们也喜欢来往这里买实惠货。”
“停停停,你少跟我提三多巷!怎么,拿他们压我?拿他们压秦家?”,秦二狗站起身来,一脚踢翻了刚才坐的凳子。
“贺浪,我们对你还不算客气?你们这帮**背后骂我,我就不计较了,现在我是代表秦家来跟你谈收购,谈合作。”
秦二狗直接搬出了秦家这座大山,他也是聪明的很。
“谈收购,你不同意,嫌弃价格低,好!那我跟你谈合作,你又不肯,怕吃亏,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要怎样?”
贺浪当即抓着秦二狗的大腿,哭丧了起来:“你这哪里是收购啊,我四间铺子,您就给一千两,跟明抢有什么分别?”
贺浪擦了一把鼻涕,继续哭丧道:“您说收购,但是要提前支付一年的货钱,卖不掉还不给退,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贺浪的哭诉也是引来了众多看热闹的,这帮街坊平日里就是冲着贺浪的货好价廉才来的。
现在贺浪被这样欺负,难免会有帮他出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