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城都会知道!”,谢管事竟然还卖了个关子。
金舍长瞪了一眼谢管事,也是盯着秦长义远去的背景,随后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谢管事中午留下吃个便饭?我命人去樊楼买些酒菜来!”,金舍长见秦长义已经走的没影了,就想留谢管事吃饭。
“好意心领了,店中还有生意需要我去打理,下次吧!”,谢管事拒绝了他的邀请。
金舍长也是没有继续强留,两人也是就此别过了。
而刚才第一个出去的贺友臣,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秦长义也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有很长一会了,秦长义也是忍不住了,他快步的走上前,拦下了贺友臣。
“贺家家主,一个月以前你还意气风发的来汴京,合着一个月以后你自己变成一条咸鱼了!”
贺友臣听着这话也是接连叹气,“秦公子有所不知,我本想来汴京找一些旧友,可哪曾想,这些旧友见我如见瘟疫一样,躲都来不及。”
秦长义一听,心想这不是很正常的么?
“贺大哥,你贺家沉浮商场与官场几十年,连这一点都不清楚么?”
“我当然清楚,我也做好了准备。但没曾想,有个老家伙,明面上假意说要帮我,骗走了我身上的五千两交子票。”
秦长义哑口无言,但他也是十分的好奇,是什么人能骗走精明的贺友臣。
“你说的老家伙,是如何骗走你的钱的?”
“哎,这当街说这个不合适吧,你现在又住处么?”,贺友臣可不想再街上说这些事情。
秦长义点点头,把他带到了大宋旅店,来到房间,孙大看到贺友臣也是不敢相信。
秦长义这时候对孙大说:“贺友臣已经找到了,你把你那边的事情收一收吧,然后明天就先回去。”
“好!”,孙大永远都是干净利索的回答与行动,随后他就去找那些帮忙打探消息的人,让他们停止打探了。
见孙大走后,贺友臣才慢慢的把这一个月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收留贺友臣的这个老家伙以前也是个商人,祖上某个前辈对贺家有过一次恩。
后来贺家为了报恩,给了这个老家伙的祖上一笔钱,让他在汴京做起了粮食生意,当然这粮食也是通过贺家的渠道弄来的。
后来慢慢的生意也做的挺大,在汴京也是有着三、四个粮铺。
在贺友臣寻便老友受挫以后,贺友臣不得已找到了这个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