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酒勺。
“不信你可以问他们,他们也是刚喝完了酒的。特别是那些军爷,一个人可以喝半缸哩。”
这些军爷听到老板在夸他们,也是笑着摆了摆手,嘴里还说这都是日常操作,不值一提。
熊静儿抬起头,拆开一缸子酒,拿起酒勺就往碗里舀了一勺酒水,当即就喝了下去。
然后抓着碗,翻了过来,意思是滴酒不剩。
“酒不错!冰冰凉凉的,解渴!”,然后她看着秦长义,说了一句又让人想入菲菲的话。
“我说秦公子,你行不行啊?不行早点说!”
熊静儿丝毫没有感觉到她这句话有什么问题,结果刚才的老头子又来了劲。
“这位公子,你可不能说自己不行啊!不行也得行啊,不然这女人就要找别人了!”
“喔!!!!行不行啊!”,结果整个驿站都开始起哄。
熊静儿这才反应了过来,羞愧的差点想挖个洞钻进去;秦长义表面十分的平静,但内心开心死了。
看着熊静儿吃瘪,不知道有多高兴,可他还要一本正经的说道:“呵呵,不是我吹,这种酒,我能喝两缸!”
秦长义仔细观察了一下酒缸。其实只有几十厘米高,毕竟古代人身高也就是一米六左右。
宽度也就是二三十厘米,这能有多少酒,撑死了两箱啤酒的量,啤酒涨肚,这种水酒又不胀肚子。
度数又不高,只要给上厕所,以秦长义的酒量,两缸都说少了。
“你可别吹牛!”,熊静儿自认为酒量还不错,连功夫了得的武叔也就是喝半缸多一点。
自己如果发发力,喝个一缸勉勉强强,秦长义上来就说喝两缸,她是不信。
别说熊静儿,整个驿站的人都不信。
特别是武叔,武叔哪里是不能喝,那是每次都让着熊静儿,练武之人身体很好,一缸半是没问题的,两缸也能喝,再多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