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不免遭连坐之罪,好在家底殷实,加之朝中还是有些朋友的,也是散尽了大量的钱财才免了灾祸,最终被剥夺了运粮收粮的资格。
但孙家并没有因为这次的事件而获利,反而是因为这件事情而家道中落,不停的变卖家产。
直到退出渝州城,去北方发展了。
可有趣的事情发生了,不见经传的秦家拿到了盐引,并且连续二十年拿稳了它。导致秦家一跃成为渝州,甚至可以说是川路地区最富有的商贾之一。
秦长义越听越有意思,这秦家不简单啊。
“江湖中传言秦家背后有更恐怖的人,秦家只是这个恐怖之人的马前卒而已。”
也对,以当时秦家的财力,不可能绊倒孙贺两家。况且这朝中高官的机密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
“你说贺家没了粮食生意,又糟了难。酒肆生意能好么?”
“目前贺家就剩下街对面的那个酒肆,还有一个从孙家买来的一个院子,据说这个院子是唯一个有地下两层的,一层堆物,一层冰窖。”
秦长义蹭的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不就是我要买的院子么,看来有戏。
“贺家为了重新崛起,这段时间天天在变卖家里的宝贝,什么黄金钗、大珍珠、还有不少古董字画什么的。”
秦长义不解,这与秦家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陈掌柜却不以为然。
“秦家因为盐引的事情,已经垄断了盐和布匹的市场,一旦贺家重新崛起了,重新夺回征粮运粮的差事,秦家不就着急了么。”
陈掌柜因为说话太多,茶水很快就喝完了。他趁小厮换茶水的时候,去茅房解了个小便。
回来继续给秦长义将这里面的事情,秦长义越听越觉得这个秦家不简单,不知道会不会因为秦家二公子的事情,影响到自己开面店。
根据陈掌柜从食客口中听来的消息,秦家已经暗地里放话了:整个渝州城无论是面上的钱庄、当铺或者是地下的,一律不允许与贺家有任何的接触。
官家方面,自然不需要秦家去干涉。秦家背后的人早已经安排好了,官家现在对贺家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的。
“那贺家大不了放弃这个粮食的生意,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不就行了,他们的钱财总多过于普通百姓。”
陈掌柜瞄了一眼秦长义,淡淡的说道:“当你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突然让你吃粗茶淡饭你愿意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