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期末,校内所有学生都在为期末考试的事情而忧心忡忡。
而以天海七明月的成绩,则完全不用考虑一点。
在她的世界里,除了偶尔能超过自己的姐姐,其他人根本不存在超过自己。
她这几天来一直都在对另外一件事感到疑惑。
那就是——为什么兄长不来邀请自己去参加乐队?
这让天海七明月思考了很久。
按理说,兄长的当务之急就是解决掉自己和姐姐之前完全不和睦的关系。
组建一个乐队,他必然会把自己拉进去。
这她能理解,但她可没有理由要和姐姐和好。
只要神原乐来邀请自己,自己一定会拒绝。
结局她都想好了。
他哄得自己舒服那就进,不舒服那就不进。
可现在呢?
别说来喊自己加入乐队了。
每天放学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这算什么?
“算了,再吊他几天。”
天海七明月相当有耐心,既然你不来找我,那我也不去理会你。
日常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一天,两天,三天......
事情,本该是这么来的。
天海七明月都快在文学部坐不下去了,那家伙还是不出现,不知道还有三天就要期末考了吗?
为什么还不来找自己?
她一把将手中的书扣在了桌子上。
心情相当不愉快地拉上了文学部的门。
步履轻盈地走下社团大楼,天海七明月开始在校园内四处踱步。
操场,没有。
四班教室,没有。
体育馆,没有。
就连姐姐那边的弓道部也没看见。
手机也没有回消息。
天海七明月站在弓道场的外围,收回了视线。
她不禁思考,这家伙,跑哪里去了?
天海七明月在学校里走着,今天飘了点儿雪花,花坛的灌木丛上铺盖了一层薄薄的结晶。她的身影略过教学楼的走廊,一路上许多同学见到她戴有金丝眼镜后都选择了避让。
天海七明月注意到了那些同学看自己的神态。
有喜欢,有畏惧,也有不敢面对的退让。
她对此见怪不怪。
来到图书馆,作为今天值日的小林夕月坐在橡木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