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狡辩了，我现在就一句话，你立刻回去跟副院长认错，另外向赵光明道歉！

否则……”

她声音一顿，从包里掏出一张纸。

“就在上面签字吧！”

林凡定眼望去，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字：

离婚协议！

轰！

林凡脑海像是惊雷般炸响。

离婚协议！

她竟然早就准备好了离婚协议！

一种撕心裂肺般的剧痛，让林凡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心口。

脸色也在一瞬间无比苍白！

“陆婉凝，你……你早就不想跟我过了吧，今天的事……只是借口，对吗？”

林凡连说话声都在颤抖。

他太痛了，感觉心脏都要被碾碎。

三年的感情，三年的付出，就要在今天化为泡影了吗？

终究，还是走到了终点？

陆婉凝看到林凡的双眼，心中突然慌乱起来。

回想起第一次见林凡，那是在爷爷安排的陆家招婿大会上。

当时的林凡很瘦弱，很普通，穿的一身都是地摊货，上面还打了一些补丁。

虽然很干净，但在她眼中跟乞丐没有区别！

她本就对招婿不满，见到林凡这个模样，心里更是无比的排斥和厌恶。

在她看来，林凡就是冲她家钱来的。

她爸妈也同样如此。

所以，婚后她从没把林凡当成丈夫看待，就当陆家招了一个免费的男佣人。

她想着万般刁难之下，任谁也受不了。

到时候，林凡一提出离婚，她就彻底解脱了，可以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了。

没想到，林凡却足足坚持了三年！

任凭他们一家怎么欺辱、打骂，各种苛责……

林凡都沉默以对。

就像一块怎么撕都撕不掉的牛皮糖一样！

所以，她才打定主意，哪怕冒着被爷爷责罚的风险，她也要跟林凡离婚。

这样的日子她不想再过了。

可现在。

真的拿出离婚协议，林凡那悲痛的神情，却让她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难道……

他是真的爱我？

陆婉凝握着离婚协议的手抖了一下。

竟差点儿没能拿住。

林凡望着那一纸协议，惨笑道：“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