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吴大海的怒骂,吴耀和其他趟子手齐刷刷的懵逼了。
刚刚那么热闹的场景,他们哪还有心思去观察别人的脚,再说了,又不是大姑娘,有什么好看的?
吴大海闷声不吭,埋头带着众人朝自己车队驻扎的院子跑去。
还好村子不大,没多久众人就遥遥看到了燃烧着篝火的三间大院,明晃晃的火光让几人心稍稍安定了些。
吴大海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紧张的看了看四周,确定黑暗中没有东西跟着后,这才让手下分开,将三个大院里的人都喊醒。
顿时寂静的院落里响起了淅淅索索的穿衣声,其中还掺杂了各种地方口音的骂娘话。
在睡得舒舒服服的时候被喊醒,是个人都会有几分怨气。
但听到是总镖头的命令,众人也只能无奈的起身开始捆绑货物收拾东西。
吴大海则手持钢鞭站在院落之外,心事重重的看着依旧笼罩在红灯笼之下的村庄。
“人都齐了吗?赶紧再催催,我们抓紧离开。”从酒宴出来后,吴大海心头的恐慌就越来越盛,几乎每隔一会就让弟子吴耀去催促一番。
吴耀虽然一脸懵逼,但师父的话还是得听,无奈的反身又去找了队里的马头陈老。
“陈老,师父那边又催了。东西都整理好了吗?我们准备上路了。”一进大院,就看到陈老正在和几名马夫争吵着什么,于是上前询问道。
陈老皱着眉头,嘴里不断的抽着旱烟,“东西倒是整理好了,可我们有几个人不见了。”
“什么!?这关头搞失踪,他们出去吃独食了?”吴耀一听头都大了。
因为行镖路上十分苦闷,吃不能吃外面的,玩也不能玩,所以有些年轻人熬不住后经常会在晚上趁着队伍休息时出去打打牙祭。
对于这点身为同龄人的吴耀自然清楚,可眼下吴大海突然发布集合命令,这要是被抓住,可是要赶出镖局的。
吴耀皱着眉来回走了几步,问道“都是谁?”。
“两名车夫,三名趟子手。还有一名喊旗的。”陈老迅速应答,对于队伍内的每一个人他都烂熟于心,不可能记错。
看着门口明显越来越焦急的吴大海,吴耀咬了咬牙,只能在心底说了声抱歉。“马上出发,陈老你给他们留个标记。”
说罢,反身将情况告知吴大海。
出乎意料的是,吴大海的反应竟然不是愤怒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