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来窄街,偏偏就遇上了这事。
突然手腕处一紧,恢复少许精力的九指抓着冰溜子,硬是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
“是金嘴茶壶,是王玉堂带人干的,绝对不能便宜了那小子。”
“王玉堂?报纸上那个王玉堂?”
“就是他,化成灰我也不会认错。”
“……别说话了,我知道了。”
面无表情的冰溜子说完,突然一扣一勒,本就虚弱的九指就被他死死的勒在了怀中,想要举起盒子炮,终究是无能为力了……
轿车在繁华的街道上穿行,王玉堂忽然感觉鼻子有点异样,等他用手一摸才知道是血。
刚才被手榴弹炸得够狠得,估计是内脏受到了震荡。可是当王玉堂又痛又恼时,后座上的马猴却笑开了花。
“大哥你看你看,这回儿咱们发了,全是大洋和钞票,这他女**还有外国钱那。”
“啪!”
岂料接下来的发展却和马猴想象的不太一样,副驾驶上的老烟反手一个耳光,瞬间就把马猴给打傻了。
“见钱眼开的玩应儿,要不是你们去搜东西,老六也不会受伤,你心里有没有点数?哪头轻哪头沉呀?”M.
“老六受伤了?可、可我看他没啥事呀?”
“咋地?非得缺胳膊断腿,脑袋搬家才算受伤呀?手榴弹震死的人你没见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