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成的脸色变了变,陶永能暗自的瞪了一眼陶惟梓,叹息道:“梓儿啊,我们当你是孩子,可是你已经不是孩子了,在我们面前,也不能任性说孩子话吧?”
陶惟梓站起来行礼:“祖父,我失礼了。我这一会去书房冷静。”
陶惟梓走了后,陶永能和陶永成赔礼道:“大哥,他一直在学堂用心读书,不太懂外面的事情,为人是天真了一些。”
陶永成深深的看了一眼陶永能,这个天真的人,说的应该是陶永能本人吧。
陶永成面上没有笑意了,用了中餐后,他满脸不悦神情归了家。
陶作全看了看他的神情,笑着问:“爹,二叔在您面前又说了什么话,让您为他担忧了?”
陶永成伸手点了点面前的椅子,在陶作全坐下来后,对他说:“我和你说一桩事情,梓儿对我们家不会有任何的帮助,他是六亲不认的性子。”
陶作全听陶永成的话,很是淡定道:“爹,我们两房也给他提供不了任何的帮助,他一个无权无势无背景的小官员,只能战战兢兢凭着自身的能力本事做事。
他对我们六亲不认,我觉得是好事。他只要有本事往上走,对我们两房人便是隐形的帮助。”
陶永成这一次是真正的沉默下来,陶永能和他说过,陶惟梓的亲事,女方家也只是读书人家,大约也是提供不了什么帮助的人家。
陶作全见到他面上的愤然淡了下来,跟着放松了一口气,想一想,又劝道:“爹,打铁还需要自身本事硬。
瑶儿家的事情,您也别多考虑了。姑爷的性子沉稳,愿意踏实做事,他们的小日子平顺,我觉得足矣了。”
陶永成看陶作全好一会后,闷声道:“全儿,我不服气。当年把瑶儿嫁去长安县的时候,计划的是生活几年。”
陶作全叹息一声,当年的确是想得有些美好了,如今事实摆在眼前,陶青瑶一家近几年是无法来汾州城定居。
陶作全接着听了陶永成一
M.番话后,他很是震惊的看着陶永成:“爹,您老人家可真敢想啊。梓儿需要的幕僚,一定是学富五车或博闻多识的人。
我们家姑爷不管学识还是见识,他都达不到有志向官员对身边幕僚的要求。”
陶作全深吸了一口气,庆幸陶惟梓很是有主见。
陶永成恼怒的看着儿子说:“你现在除去气我外,你能不能想法子,让他们一家早些搬回汾州城居住?”
“爹,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