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怪儿子不会教导儿女,让爹娘失望了。”
吉大妹看着陶作全摇头:“我觉得孙子孙女很好了。你爹对他们也不失望,他只是想孙子们更加有前程一些。”
陶作全进房间见了陶永成,当爹的冷眼望着儿子:“你现在敢来见我了?”
“爹,我有何不敢来见您?只是这一阵子事情多,我没有时间多陪您说一说话。我早早晚晚可是到房门外问候过您的。”
“呵呵,全儿啊,你还是心虚吧?如今我老了,管不了事情,你事事都瞒着我不说。温家城里开的店铺,你们夫妻往里面补贴了不少的银子吧?”
“爹,我们手里面也没有什么银子,真的没有往那间店铺里贴补过银子。您别听外面人瞎说话。您实在不信,我请二叔来和你说一说话。”
“呵呵,你二叔来了,又能怎么样?他来能看着我们父子为了这些事争吵吗?他也会护着你,为你说一番好话。这些日子,他不敢来,我也不想见他这个没有用的人。”
“爹,二叔从来不喜欢管闲事的。二叔一心一意只念着您,您老可别误会了二叔。”
“有什么误会和不误会的。他现在躲着不见我,是因为什么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陶作全很是担心陶永成气坏了身子,叹息道:“爹,您想一想我们家有的银子,再想一想温家这些年的辛苦,他们家是有银子租一间店铺的。”
“哼,我想法子拦了你二叔家往内城走,你这边挺不错的,为你岳家在内城谋了一条道。”
陶作全低垂头不说话,温家人帮衬他多年,他不能让别人白忙活十多年,而且以后的日子长,温家和陶家长房的关系还会继续亲近下去。
吉大妹打量陶作全的面色,眼里闪过无奈的神情,她低声尽:“分家后,二房父子跟着符家人在外接了活,家中处处是温家的人帮衬着做活。
全儿待温家也不能无半分真心吧。温家愿意善待我们长房的人,全儿自然要善待温家的人。”
“呵,他二叔父子为何要跟着符家人在外面接活做?是因为温家人把他们挤得在长房没有位置了,你现在问一问全儿想起之前的事情,他不亏心吗?”
陶作全还是不说话,吉大妹扯了扯他的衣袖:“全儿,外面事多,你去外面忙活吧。你爹这里有我守着,你不用操心了。”
陶作全起身对陶永成行礼后,他出了房间后,听到房里传来碗破碎的声音,他站在房门外停了停,暗自叹一声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