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劝叔家里面不要存这么多的香木?”
“劝了,他说有机缘遇到了,就多买一些,反正都能够用上的。全儿,你别替他们瞎担心了,梁儿是稳重的性子,有他挡着拦着,你叔家的日子一定会平顺的。”
“爹,叔有没有和你说过,染弟和柱弟两间店铺生意的事?”
“我没有打听消息,但是他们两间店铺肯定是有生意的。全儿,你这边要是有急活,人手不够用,你直接让梁儿兄弟过来帮忙就是了。wap.bΙQμGètν.còM
亲兄弟,也不用讲那么多的客套话。你这一天天的忙来忙去,也要管着家里面的活,别一年到头结算的时候,发现没有多少的进益,那就是白费了一年功夫。”
“爹,你想和我说什么话?”
“我没有想和你说什么话。我只是提醒你,赶紧盘算一下家底,也要记得存下一些木料。你叔说得对,香木的价格是贵,不管值不值,家里面有木料在,也等同存了银子。”
他们父子说着话,陶作全悄悄和陶永成说:“爹,你对你大孙女的亲事,心里面有盘算没有?”
陶永成眼皮都不曾抬一下:“你们夫妻有什么盘算,日后只管使出来吧。只要是为她好,也不用在我们面前遮掩了。”
“爹,我听人说,安家小弟的名声不错,他认识的人多,你说,我要不要和染弟去拜访一下?”
“全儿,温氏心气高,只怕瞧不上安家小子来往的读书人,你还是不要多事了,免得最后坏了你们兄弟之间的交情。”
陶作全知道温六娘心里面的盘算,但是他觉得自家攀不上那样的亲事,而且应家长房好几年不曾回汾州了,应家长房的孩子们大约也不会回来结亲事了。
陶永成瞧着长子张了好几次嘴,终究没有把话说出口,他的心里面跟着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为了儿媳妇对孙女亲事的奢望,白去忙碌一回,还把旧日人情全贴了进去。
陶永成原以为这事就这样的过去了,结果过几日,他听说陶作全跟着陶作染去了一趟安家,他的脸色又不好看了。
当天陶作全带回一方木料,在陶永成发脾气前,他赶紧和陶永成说:“爹,我们去叔叔家瞧木料吧,他们家下了本钱,买了三方木料回来。”
陶永成着急了,跳脚说:“你们兄弟怎么这么的心大啊,你叔的院子可没有地方放这么多的木料。过些日子下雪了,还可以用干草盖一盖,这要是春天下雨了,可没有东西盖木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