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没人敢打这间酒吧的主意。
领班拉开包厢门,五音不全的歌声传入秦姝耳中。
傅瑶和金制片占着话筒在高声嚎唱,余澜和莫承彬在聊天,韩荔和编剧等人在玩筛子。
范言南面前摆了三个皮尓森杯,他把白兰地跟倒水一样往杯子里倒。
李朝槿阻拦他被挥开,这祖宗上辈子跟秦总是仇人吧,人干的事他是一件都不干。
范言南抬眸,半长发随性的落在肩膀,斑斓的光影下,那张清爽少年气的脸多了一丝桀骜。
他点了点面前的杯子,“秦总,晚来的人自罚三杯。”
秦姝眉眼带笑,像只狡黠的小狐狸,笑得娇美,“范导白天说陪我喝,还算数?”
范言南身子前倾,手搭膝盖上,打量她在卖什么关子,“当然算数。”
秦姝放下包,坐在他对面,又点了三瓶伏特加。
同样拿了三个皮尓森杯,一边倒酒一边勾唇:“范导敬我三杯,礼尚往来,我自然也要回敬范导三杯。”
范言南抬了抬眼皮,迟迟没有动手。
秦姝喝完一杯酒,看着他浅笑道:“范导似乎在犹豫。”
李朝槿知道范言南的酒量,赔着笑意说:“秦总,范导的三杯我来喝。”
范言南注视着秦姝,神色闪现一丝委屈,随后恢复往常的样子,“你坐着,我说了陪秦总喝,哪轮得到你。”
说完拿起端起酒仰头闷完。
房间灯光晃悠,秦姝没看见到他委屈的表情和声音夹杂的一丝赌气成分。
李朝槿可太了解他的酒品。
果然其然,下一秒,某人直直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