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深人静时,思念像把利刃一样凌迟着她的魂灵。
她靠在墙上,双手紧紧抱着膝盖,抵住心脏处让她想要发疯的心痛。
她终于明白,这毒为什么叫寸寸相思。
思念一个人到极致时,心底深处会溢出一种痛。
痛到不思饮食、失眠无助。
相思把人的灵魂割成一寸一寸,每一寸都**言不出的痛楚。
她甚至有些分不清,是她在想他,还是他在想她,又或者彼此思念。
让她的灵魂与肉体在这个夜晚饱受折磨。
赫云修躺在星潼床上,眉头紧皱,手掌紧紧扣着心脏,额头因为疼痛沁出细汗。
他的心有多疼,她便有多疼。
忽然想冲到傅府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别再饱受这心痛之苦。
他不知控制了多少次,才忍住去傅府的冲动。
翌日席间
傅少堂见阿星神情憔悴,眼底即便刻意掩饰过,还是能看到淡淡的青影。
暗叹,情伤乃是世上最难愈合的伤。
没有解药,无药可医。
唯有用时间慢慢淡化。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顾好妹妹的身体。
给她盛了碗莲子羹,夹过金丝饼、薄皮春卷包子、梅花香饼、麻辣肚丝……
不一会夹的满满一碗。
星潼反正吃什么都是味如嚼蜡,他夹什么她吃什么。
只要能填饱肚子,让自己身体有力气出府寻找折影。
白颠颠识趣地不再抢星潼吃的菜。
桌上菜多的是,吃什么不是吃,反正都是御厨做的。
用过饭傅少堂便让人备了马车,出府找人。
星潼坐着马车,从早上找到晚上,把以前与折影走过的地方全部找了一遍,哪里有折影的影子。
难道他出京城了?
星潼立在十字街头面露焦色。M.
傅少堂站在她身后,劝道:“阿星,你别着急,这才刚刚过去两天,想必他的伤还未痊愈。
说不定在哪个客栈里养伤,等他伤好了一定会现身京城。”
白颠颠也道:“堂堂说的有道理,上次我挨了二十板子,几天都走不利索。
折影那小子挨了七十板,估计现在连床也下不了。
我看还是等两天再出来找他吧!”
听他总是堂堂、堂堂的叫,傅少堂朝他甩了一记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