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走了,穆景州的这幅画也作好了。
“裴风,你觉得,这幅画与那些可有何处不同?”
“……”
裴风看了看墙上的画,再看看他刚画好这幅。
没什么不同,都是一同张脸。
衣着不同?动作不同?
裴风很诚实的答着:“回王爷,属下以为,并无不同。”
穆景州望着刚画好的那幅画看了片刻,又抬眸看向了那整墙的画卷。
对裴风道:“将那些都取下来,同这副,一并烧了。”
裴风有一丝惊讶,但并未迟疑,去取画卷。
全都取下后,连同穆景州刚画好的那幅一同放进火盆,毫不犹豫的点燃了。
望着被火焰吞噬的画卷,穆景州面色似是有一丝不舍,但眸中却是划过一丝轻松的快意。
………
赏花宴上,姜怜并未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见完了该见的人,姜怜寻了处无人的凉亭下歇息。
望着池中鱼儿出神。
果然,她怀疑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是与那人相似的。ωωw.Bǐqυgétν.℃ǒM
反倒是她未曾怀疑过的陈子渊。
原本她还觉得是否是她太过多疑。
但在经过陈子渊身旁时,他身上一股木香与她那日闻到那人身上的味道是同样的。
声音,香气。
还有陈子渊常出入宫中,对宫中熟悉,是文官,一副温雅的模样让人险些忘记他曾习武。
还有丞相府与穆景州有所勾结。
种种巧合,都指向陈子渊。
穆景州是觉得陈淮书废了,所以又想出这种办法来让陈子渊和她成亲吗?
“姑姑怎的在这?赏花宴,不赏花来赏鱼?”
姜予汐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姜怜的思绪。
姜怜冷眸一瞥,看向姜予汐的眼中透着冬日严寒般的冷意,嗓音漠然:“本宫更想赏你一耳光。”
“……”
姜予汐勾起的唇角僵住,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
“你这般不知礼数,你父皇可知?你那母妃便是如此教导你的?”姜怜对姜予汐越发冷漠,苛刻。
无论姜予汐如何假意的尊敬待她,她都知晓姜予汐那善于伪装的面容下是一颗多么肮脏恶臭的心!
看着姜予汐愈渐黑下的脸色,姜怜勾唇,那笑意格外讽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