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知道他是皇帝身旁的那名太监,只是多年不见苍老了极多。随后,宋真礼貌称呼了句朝公公。
朝七闻言则连忙躬身道:“宋大人,陛下让我来请您去御书房。”
朝七说完话依旧低着头颅不敢与宋真有半点眼神碰撞。
宋真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朝公公你就先回去传话,我随后就到。”
朝七闻言应了一声随后便默默退了下去,从始至终他都没敢抬头多看一眼。
虽然皇帝陛下从未说过这位宋前辈的底细,但朝七隐约猜得到她不是一般人。
朝七从宜连殿返回御书房的时候发现皇帝身前原本的那些奏折还是原封不动,朝七知道皇帝现在心情很差。他不愿多打扰,故而上前几步轻声道:“陛下,宋前辈她一会儿就来。”
说着,朝七很自然的上前将皇帝身前的空碗收拾走,随后也不需陛下开口他便缓缓退出了御书房。
朝七知道皇帝陛下心绪纷乱的时候都喜欢一个人待着,要么是来回踱步要么就去皇城最高处吹吹风。
朝七自也不会离得太远,将碗筷吩咐给其他人后他便继续在房外候着,如此既不会打扰到皇帝,待会儿陛下若是开口唤他他也能立刻听见。
为臣为奴,朝七从不觉得自己做的够多,他唯恐做的还不够。
不久后,那位宋前辈独自一人来到了御书房,见到萧衍后宋真径直开口道:“陛下唤我来所为何事?”
见到宋真后,萧衍脸上的愁绪这才收了许多,他忙起身道:“宋前辈快快请坐。朕本不愿叨扰前辈清修,但今日实在是难以心静,所以便想请前辈过来为我算上一卦。”
宋真闻言反问道:“陛下,可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萧衍自也没有藏掖,随即他便将最近发生的事与宋真简短说了一遍,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
宋真听完缓缓问道:“这些事还与上次那人有关?”
宋真口中的那人便是曾进过锦衣郎大牢的萧怀安,因为宋真也去见过所以还有印象,只不过她当时得了萧衍的授意并未对萧怀安动手。
萧衍闻言道:“暂时还与怀安无关,不过此次的事牵扯很大。”
宋真见状直言不讳道:“陛下,按理说朝堂事您比我更懂,但这一次您是不是太过优柔寡断了些。”
宋真的话不算严厉,只是实话实说。
萧衍闻言立刻道:“宋前辈有何指教还请明言。”
宋真冷冷道:“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