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悬在空中的手。
余幼容捏着冯氏的手腕,也没使多大力,便让冯氏疼得叫出了声。
冯氏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泼妇似的大骂道。
“你这个小**人!有人生没人养的野种!就是余家喂了三年的狗也不会像你这么没良心,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呵。
余幼容也不还口,就是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了。
这下子冯氏疼的话都说不全了,她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手腕,“你……你快……松开我……疼……疼啊……”
“好啊。”
咔——
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的在花厅中响起,余幼容手一松放开了冯氏。力道一散,冯氏踉跄一步跌坐在地上,她捧着右手腕,疼得泪珠子滚了下来。
抽泣声一声接着一声,“疼啊!快去……快去请大夫。”
见冯氏疼得又是哭又是冒冷汗,一旁的张妈和两名丫鬟都慌了,有去扶冯氏的,有去请大夫的。
余幼容看都懒得看冯氏,转身便离开了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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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余家那位父不详母早逝的表小姐打伤了余家夫人害得她右手废了一事,跟风吹过沙丘扬起千万砂砾似的,一个上午的功夫便传遍了附近好几条街。
这些人不知全貌却讨论的津津有味,都说寄人篱下就该有寄人篱下的样子。
到底是在乡下长大的,没文化没规矩,不仅不夹紧尾巴做人,还打伤了收留自己的当家主母。
说她是白眼狼都是轻的,这种人走到哪儿都该被千人捶万人骂,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宋慕寒听了一路这样的话,心想余家这位表小姐惹上大麻烦了,他到达余家时刚好碰到余平出门送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