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府衙到四合院,再从四合院回到府衙,傅云琛始终跟余幼容保持着一段距离,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
本来他还心存一丝侥幸,觉得这一切可能是自己的癔想。
直到她换成男装将他最后的一丝侥幸彻底粉碎,他才终于认清事实,余幼容真的就是陆聆风。
根深蒂固了两年多的恐惧不是说消失就能消失的,他甚至觉得前面那人根本不需要自己的保护,他更加觉得自己保护不了一个可以面不改色切开人家肚子的人。
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傅云琛跟着余幼容到了府衙。
府衙前,傅文启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他刚迎过去,三人准备出发前往初家,谢捕头匆匆赶了过来。
这几日谢捕头一直带着哮天寻找秦思柔被遗弃的器脏,基本上没有回过府衙。
如今他突然回来,定是有了新线索。
傅文启又立即朝谢捕头走去,询问道,“可是有何发现?是找到器脏了还是找到凶器了?”
“找到器脏了。”
“终于找到了。”傅文启双手交叠拍了拍,脸上难掩喜色,“就算是对案情没帮助,也总算是可以给秦家一个交代了。”秦家除了催着找出凶手。
更加着急的是找到被凶手丢弃掉的器脏,也能理解,总归是希望秦思柔能完完整整的走。
傅文启转头问余幼容,“陆爷,我们先去初家还是先跟谢捕头过去?”
“先去看器脏。”
做好了打算,谢捕头便领着余幼容和傅文启过去,三人走出去一段距离才发现少了一个人,还是傅文启停了下来,朝像个木头般站在那里的傅云琛吼了一声。
“傻站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他可以不去吗?他不想看到什么器脏!可是很显然,他做不了主。傅云琛叹了口气,本来就丧,现在更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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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余幼容所说,发现器脏的地方正是在距离古宅不到一个时辰路程的山上。
其实一开始谢捕头便带着哮天搜查过这处地方,但当时什么都没搜到,再加上不远处就是河间府香火最鼎盛的龙阳寺。
担心叨扰到上山拜佛烧香的香客,谢捕头便又带着哮天去了其他地方。
最后还是因为陆爷交待,以古宅为中心,一个时辰路程范围内反复的搜,谢捕头才又重新搜了这里。
是在第五次搜寻时才发现了埋在土里的器脏。
因为山上无人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