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头发颇有些长、有些日子没有修建的中年船员斜躺着,身边摆着几罐啤酒,他捏扁喝光的啤酒罐,随手投进了海水里。
“海生,又在喝闷酒啊?”
路过的另一个船员看到中年船员这副颓废的样子,皱了皱眉在其旁边蹲了下来,拍了拍名作‘海生’的中年船员肩膀,劝解道:“你的事情,我大概都知道啦——这种事情在我们这些船员上发生的太多了,不要那么相信女人嘛。….
你收入那么高,很快就能再找到一个更年轻漂亮的,从头开始啦,海生。
对于咱们这些人来说,钱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把钱都攥在自己手里,其他的一切就随它去吧,好好搞个几年,攒一笔钱换个事情做,情况又会变好喽。”
海生叹了口气,低声道:“道理我都懂,心里过不去啊。
她是我高中同学啊,我们都互相是对方初恋来的……没想到她会背着我——”
“没办法的。
还有两天船就会靠岸,你实在想不通,就当面问清楚她。
不过我提醒你啊,这样**的女人再怎么忏悔,你都不能要的,不要心软,该离婚离婚,趁着你们现在还没有孩子——你心软放过她这一回,她就能转头**更深一刀哇……”
铁船渐行渐远,变作汪洋大海上的一个小小蓝点。
甲板上的言语声被海浪翻腾的声音覆淹。
漆黑海洋的尽头,城市里亮起霓虹灯带,灯光簇拥着几座山峦,在海岸尽头,又将城市映成一片光的海洋。
苏午收回‘视线’,他所抓住的这段因果分支就此消散无形。
他的心识回归于现实中,向旁边的陶祖躬身行礼:“多谢祖师援手,将那缕因果勾牵带至此岸,多留住了它几个瞬间。”
陶祖摆了摆手,转而向苏午问道:“这得值五百额度了吧?”
“……”
“只能加二百额度。”
“二百就二百,总比没有好!”陶祖喜气洋洋地点头答应了,接过苏午递过来的二百块钱。
如今他每日额度已经涨到五百块了。
比旁边只得了一百现金,额度仍只有一百块的洪仁坤,却不知好到了哪里去。他将那二百块收进衣袋里,打开洪仁坤扒拉自己口袋的手掌,转而向苏午问道:“你追索那人的因果,最终可有甚么发现?”
“疑似想尔的力量再一次遮瞒去了那人的因果。
我未从那人身上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