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山接到消息后,来县城送货的时候,就顺带着秦二勇来了县城。
秦二勇的伤还没有好,脸色略显苍白,人也瘦了不少。
他一直问叶北山,“大哥,北修哥和嫂子可是说了什么?”
叶北山宽慰他,“倒还真没有说什么,只说让你抽空去一趟。
我这不是看着你在家躺着不舒坦,正好马车上还有些空余的地方,就赶紧带着你去找他们了嘛。
你也别多想,说不定是好事呢!”
秦二勇凄凉一笑,“啥好事啊!大哥,我这个样子还不够惨啊!”
叶北山甩了一下马鞭,路过几处崎岖的路段,来到平坦之处后,这才告诉秦二勇,“那天你在镇子上挨了打,觉夏第二天就让我找了衙门的张伟,让我帮你打了招呼。
其实,他们是关心你的。
还有你媳妇那里的活一点也没耽误,也是觉夏早早地给你大嫂打了招呼,让你大嫂平日里多加照顾的。”
“大哥,你这话当真?”
叶北山嘴角上扬,“二勇,我没事骗你干啥!说实话,你奶做的那事儿,让谁听了都觉得膈应。
我可是听说了,我三婶偷偷找了好几户人家,人家不等她话说完,人就跑了。
可偏偏你奶就信了我三婶的话。
你说说,平日里我三婶对北修和觉夏是个什么样,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大家都门清。
我三婶吧,办这事是有利可图,把自己的侄女嫁给北修,这是她早就有的想法。
儿媳妇是自己的娘家侄女,怎么着都好拿捏。
更何况北修的日子现在过好了,我三婶是一点光都没沾上,这里她早就憋着气呢!
你说你奶图啥?”
叶北山叹了口气,继续赶车。
前面一个小坑,马车只是轻轻地一颠,秦二勇就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哥,我也不知我奶图啥?唉.......”
“今儿咱们出门的时候,你大嫂也嘱咐过我,让我好好和你说一说。
二勇,你是个男人,你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该立的时候就得立起来。”
“大哥,我知道,这人啊,活着真难。你说我奶也是我的至亲,我能拿她怎么办?
以前玉兰能出去上工的时候,她对玉兰好歹有个好脸色。
现在她见玉兰天天在家,就是我在家,也是指桑骂槐。
大哥,你说她怎么就这么肤浅。